前天给总部打了报告,结果泥牛入海,也没个回文。
没和杰士卡说过?
大前天我就被派出来砍树,要是您今天没过来,我就要去找杰士卡中校了。
罗伯特中校双手撑着膝盖,认真地说:如果赫德人把大炮搬到对岸,那桥也就不用修了。你放心,我直接去找博德上校,让他去见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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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您在,我就不担心了。温特斯的呼吸稍微畅快一些:我们没船,赫德人也没船。不用多,二十艘划桨小船控制水面就足够。
可惜我对水战一窍不通,等有机会,你一定要和我多讲讲水战和船的事情。
其实我也不懂。温特斯想起另一位故人:维内塔海军有一位名叫斯派尔的船长,那位才是桨帆船作战的专家。如果有机会,我愿为您引荐他。
好。罗伯特中校哈哈大笑:一言为定。
帕拉图人先是在林间伐出一片空地,然后用砍倒的树木修筑前出营地&ash;&ash;又名桥林营地。
建材获取容易,又有十八支伐木队赶过来帮忙,桥林营地的修筑进度突飞猛进,一天就几乎完工。
因为使用了大量木料,桥林营地的工事甚至比土墙为主的大营还要坚固。
伐木队加上罗伯特中校带来的两个步兵大队和两个骑兵大队,共计三千余人多匹马。
[注:战马以及从马、驮马]
营地按照标准军团营地规模修筑,容纳这些人马绰绰有余。
除了营地本身,罗伯特中校还计划修建一系列哨塔以提供先期预警。
不过那些就只能等明天再说了。
干了一整天的活,温特斯疲惫到极点,只想好好睡一觉。
桥林营地大致竣工,各支伐木队纷纷从野外搬进营区。
虽然还是扎帐篷,但是周围有壕沟、营墙保护总比在野地睡得安心。
最后将营区巡查一遍,温特斯三步并作两步回到自己的军帐。
此时已经入夜,温特斯强打精神,匆匆写下纳瓦雷小姐,我今天又砍了一整天树之后,便飞快地钻进毛毯里。
几乎是刚刚躺下,温特斯就睡着了。
温特斯走进一间浴室,几位面目模糊、身材窈窕的古典美人款款走来,伸手便要脱他衣服。
他被吓了一跳,死死扯住浴袍不放。
美人见脱不掉温特斯的衣服,便凑过来要亲吻他的脸颊。
别这样!温特斯拼命向后仰,但他背后是墙,令他动弹不得。
美人开始舔舐温特斯,从下巴开始,一点点向颧骨移动。
温特斯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天呐!她怎么这么多口水?
他伸手去擦口水,然后从梦中醒了过来。
醒来的温特斯被吓了个半死,险些直接打出一记裂解术。
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正在舔他。
温特斯摸出匕首,发动光亮术,面前赫然是一张马脸&ash;&ash;字面意义上的马脸。
这脸型、这毛色、这额头上的星纹,他再熟悉不过。
[惊恐之语]!温特斯快要崩溃了:你怎么跑我帐篷来了!强运?!
什么狗屁美女?难怪口水那么多!
马儿轻轻哼哼一声,用鼻尖蹭温特斯。
我没有糖!你怎么从马厩跑出来了?温特斯痛苦爬下行军榻:快出去,我带你回马厩!
听了这话,强运嘶鸣着一甩头,把温特斯的帐篷整个顶了起来。
帐钉一根接一根被拔起,一阵寒彻骨髓的冷风掠过温特斯的身体,带走了他宝贵的体温。
温特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从脚尖一直到胸腔,都在抖。
他真的生气了。
你小子!温特斯揪住强运鬃毛:给我回马厩去!
强运却不肯罢休似地,咬着温特斯的毛毯,把他往外拖拽。
马儿的眼睛扑闪扑闪的,仿佛在说着什()
么。
强运继续把温特斯往外拖拽。
温特斯心一横,抓过毛毯裹在身上,翻身上马。
也没有马鞍,就骑在光溜溜的马背上。
走!他轻夹马肋:告诉我你想说什么?
强运带着温特斯往营外跑。
守门的哨兵看到蒙塔涅百夫长裹着毛毯、骑着没鞍的马,虽然心中奇怪,却也不敢阻拦。
强运没跑出多远,温特斯就明白他想说什么了。
西风吹来淡淡的烟雾味。
草!温特斯脸上血色尽失:火!
在边黎,帕拉图军队送了白狮一把火。
今天晚上,白狮来还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