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娴魔尼,你从哪里得来的‘子午断肠散"?”左嵩阳未及细想,开口问道。
“你听说过‘子午断肠散"?”无娴师太反问。
“……”左嵩阳没出声。
“左老贼,看来你也去过苗疆!”
“去过又怎样?”左嵩阳知道瞒不住,干脆承认。
“你去苗疆做什么?”无娴师太原本想动手,但一来只恢复八成真气,二来觉得此事大有问题,想先问清楚。
“哼,你去苗疆又是为了什么?”左嵩阳也想摸清楚无娴师太去苗疆的目的。
“难道你修炼的《寒冰掌》就是从‘寒阴洞"……”
话未说完。
忽听一阵惨叫连续响起,由山门处一路传到大殿前,听上去令人不寒而栗。
即便是金禅和波罗智,也有点吃惊。
“来者何人?为何杀我嵩山派……”
左嵩阳微微侧身,眼见一顶宽大软轿像是踏云而来,轿夫是四个穿着花哨的老者,心头微震,将后面要说的话吞了回去。
“左嵩阳,你好大的架子。”
除了四个轿夫外,软轿前后各有一双男女,穿得也很晃眼睛,花花绿绿的,说话之人是位于轿前的左边男子。
“见了我家主人,为何不跪?”
“大胆!”左嵩阳的一个师弟喝道,“你们是从哪里跑来的怪物,为何杀我嵩山派弟子?”
“你是什么东西?”花衣男子斜睨一眼,甚是轻蔑。
“我是嵩山派护法,名叫……”
“你的贱名不配说出来污了我家主人耳朵。”
花衣男子隔空推出一掌。
砰一声!
将对方打得七窍流血而死,毫无还手之力。
嵩山派众多高手见了,都是倒吸一口冷气。
他们之中,有几个比被打死之人强,可大多数都不如。
一个八品大成就这么死掉了。
那花衣男子修为之高,起码也是九品大成。
虽说嵩山派也有九品大成,但花衣男子打死人后,态度就跟捏死一只臭虫似的,又有几个九品大成可以做到这般随意?
“左嵩阳,你还不跪吗?”花衣男子面带微笑,“我们过来的时候,打死你嵩山派不少弟子,你要是不跪,嵩山派的人可要死光了。”
“属下拜见姥姥,祝姥姥万寿无疆。”左嵩阳虽未下跪,但也躬身行礼,显得毕恭毕敬。
“你当真不跪?”花衣男子仍不满意。
“好了,别逼他了,不管如何,他都是一派之尊,真要给我下跪,传出去有损他的威名,是不是,左掌门?”
软轿上的人像是一座肉山,少说八百斤,眼睛小如豆子,若不开口,谁也不知是男是女,开口以后,才知道是个女人。
“在姥姥面前,属下怎敢妄称掌门?全都跪下,给姥姥行礼。”
左嵩阳才刚把话说完,就有不少人跪了下去。
但也有人没跪。
“唉……”
肉山女子轻叹一声。
刹那间,花衣男子与位于轿前右边的花衣女子,一起掠出,出手诡异,手掌都没打中人,就各自打死三个七品,杀人似砍瓜切菜。
“不想死的话,都跪下。”
左嵩阳不敢出手阻拦,只能喊了一声。
眼看又有六人被打死,言必达明明是个九品小成,吓得跪倒。
费必行的修为是九品初成,稍微犹豫了一下,跟着跪下。
“你为什么不跪()
?”花衣男子伸手拍向邓必隆。
“老夫是嵩山派宿老,岂能……”
砰!
邓必隆伸手对抗,手掌尚未碰着对方手掌,距离还有三尺,就有一股潜力涌来,使得他血管膨胀,青筋鼓起。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