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本王来了。”
林草轻笑一声,开始吟诗:
《早梅》
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
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销。
.......
林草话音刚落。
天地文气涌动,三道钟声传来。
见是鸣州之诗,白浪县的文人惊叹不已。
“不愧是文王,又是一首鸣州诗文。”
一秀才赞叹道:“这一首早梅,却是将早字描写的淋漓尽致。”
“是啊,一个“迥”字,一个“傍”字,生动的写出了“一树寒梅”独开的环境,突出了一个早字。”有人附和道。
“话说,我们白浪县的鸣州之诗,都是文王所作的吧?”有人如是说道。
“是啊!”
白衣秀才感慨道:“若不是文王,白浪县的文坛将黯然失色啊。”
“先别管这个了。”
有人说道:“现在文王作出鸣州之诗,蓝墨的人头难保了。”
正如下面的文人说的。
现在的蓝墨面如金纸,身躯摇摇欲坠。
“本王赢了。”
林草扫了金家众人一眼,笑道:“现在怎么说,你们自己来,还是本王来?”
金家众人脸色大变。
这一输掉,就是没命啊。
之前还想着抱金家大腿的举人,现在心中升起了一丝悔意。
早知道,就不跟着金家过来了。
“文王,饶命呐!”
蓝墨嘴唇发白,扑通一声跪下求饶。
之前还觉得不怎么亏。
现在死到临头,蓝墨怕了,心里无比的悔恨。
后代家族即使再辉煌,也换不来他的性命啊。
见蓝墨向林草求饶,金重脸色当下铁青一片。
“饶命?”
林草笑着摇了摇头,道:“这恐怕饶不了。”
废话!
他赌命就是为了吓退金家的人。
要是饶蓝墨的命,后面的人就会抱着侥幸的心理。
那还赌鸡儿的命。
“只要文王能饶在下的命,以后文王说东在下绝不往西。”
蓝墨说着,就用力的磕着头。
砰砰砰!
一下比一下重,不一会儿地面全是血。
林草摇了摇头,看向王龙说道:“现在蓝墨不履行赌注,你这个裁判怎么说?”
听到这话,王龙不悦的对蓝墨说道:“蓝墨,你自己自裁吧。”
“二少爷.....”
()
闻言,蓝墨求助般的看向金重。
“你履行赌注吧,你的后代和家族,金家会善待的。”
金重叹息了一声,别过头去。
见金重都不肯帮自己,蓝墨惨然一笑。
他当真是猪油蒙了心,竟然为这金家出头。
“去死吧!”
蓝墨心下一咬牙。
文气轰然爆发,直接出口成章:“风萧萧兮......”
蓝墨突然的暴起,林草并不意外。
轻笑一声,出口成章:
“子曰:吾未见刚者!”
刹那间,文气喷涌,衍化成一个面目模糊的老者。
原创抡语,后发先至。
蓝墨的诗形才刚凝聚出来,就被老者一拳锤爆。
紧接着,老者一个左勾拳,直接锤爆了蓝墨的头。
看到这一幕。
在场的文人顿时雅雀无声。
即使知道林草能杀举人,他们依旧震撼不已。
一个举人,数十年才能考上的举人,就在一句子曰中化为肉泥。
简直是太可怕了。
看到金家的人呆若木鸡。
林草撤去文气,老者消散于天地之间。
“下一位,你们谁上?”
林草扫了金家众人一眼,说道。
见林草看来,金家的举人纷纷避开林草的目光,不敢直视。
不用说,下一局还是赌命。
那这样他们上去干啥?找死吗?
面对林草,他们是真的没有把握赢的。
看到这些举人的神情,金重知道这些人靠不住了。
赌命局,他还真不好逼这些人。
就算逼,也未必能成。
想到这里,金重决定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