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每一首破限级别的诗词,都是被天地所钟爱的。
而李莫兰这首诗冒出了四的文气柱,算的上是天地的心肝宝贝了。
这也就是林草说这两人装逼的原因。
就好像你的同学考了149分,却说自己考的很差。
而考90分的你,是不是很想锤爆他的狗头?
同理,林草此时的心情也是这样的。
恨不得锤爆这两人的狗头。
“李莫兰都写出来了,他们两个人呢?怎么还没写?”
有人将目光投向林草和林君()
之,不解的问道。
“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能理解天才的想法。”
旁边的文士摇头说道:“不过,现在这两个人怕是难受了。破限诗一出,这两人就算写出了镇国品级的诗词,也略输了几分。”
“是啊,除非是写出更高的鸣州破限诗词,或者镇国破限诗词。”
酥胸赞同的点头说道:“否则,明面上赢了,暗地里也输了。”
“别想了,四已经是很高了,再高怕是不可能了。”
张紧张摇头说道:“至于镇国品级的破限诗词,夏国百年都没出现过了。这事儿还是睡觉的时候想想就好。”
“其实,林君之还不是最难受的。”
黄赌牍指着林草说道:“这位才是最难受的。林君之就算是写不出或者是输了,也只是输给了自己人而已。而林草不一样,他要是输了,洛阳文院就达到目的了。”
“洛阳文院有什么目的?”
有人好奇的问道。
黄赌牍瞥了这人一眼道:“黄渡院君就把自己隐藏的得意门生露了出来,你说有什么目的?”
“哦。”
这人恍然大悟,又道:“那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林草携镇国书成天赐秀才,之后一首《示僧》更是压的洛阳、京州两文院数千学子抬不起头来。”
黄赌牍斜了此人一眼,说道:“洛阳文院要是赢了,不仅赢回了面子,更是将林草刚起来的势击碎。林草可能也会因此,一蹶不振。”
“输了就输了,一场诗会而已能有什么大不了?”
这人很不明白的说道:“可怎么说林草要是输了,就会一蹶不振呢?”
“乖,人傻就别来这种场合。”
黄赌牍露出关爱的眼神,“你以为林草要是输了,洛阳文院会那么容易放过林草?”
“不然还能咋滴?”
这人还是不明白。
“滚!”
黄赌牍感觉很心累。
这是哪儿来的傻子?
他都说这么明白了还想他怎么样说?
“你说话别说一半好吗。”
这人有些不满的说道:“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人,两种不相干的事情总是能扯到一起。还喜欢说一半留一半,让人很是难受。”
“我就喜欢,怎么滴?”
黄赌牍斜眼看向这人,一脸嗤笑。
“妈的,我一定要你说清楚!”
这人很是暴躁掏出一沓银票,恶狠狠的说道:“你说不说?”
面额,千两。厚度,七寸。
看着这沓银票,黄赌牍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说道:“爷您请坐,小的这就说。”
“这钱就不用给他了。”
一个身穿青袍的青年文士,从后面接过这沓钞票,说道:“我来说。”
“好,你说。”
这人也不想把钱给黄赌牍。
这种势利的人,他很是看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