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文钟有裂痕?
这是啥情况?
林草越发疑惑了。
国文钟,国立而天赐,镇压文运,乃是镇国之宝。
这种东西,怎么出现了裂痕呢?
见林草疑惑,夏皇叹息一声,道:“这事儿说来话长,以后跟你说吧。现在的情况就是,兵圣的圣气修复了国文钟,还需要一镇国书蕴养数月,才会稳定下来。”
“行!”
林草想了想,就答应了下来。
这玩意,在他这里也不好存放。
镇国书,不同诗词。
诗词,镇国传世品级有很多。
而经书,两千年来也就《抡语》这一部。
可谓是,世间至宝。
现在这消息已经传遍天下,觊觎者数不胜数。要是放在文府,以文府的力量恐怕保不住。
如此,放在皇宫之中,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听到这话,夏皇就是一喜,道:“朕就代表全国子民谢谢你了。”
林草摆了摆手,从怀里掏出《抡语》,递了过去。
夏皇欣喜接过,匆匆离去。
“话说,大波,你这样跟皇帝说话,你就不怕人头不保?”
皇帝离去,林草看向苏东波,笑道。
“这有啥怕的。”
苏东波淡然道:“我这头颅要是那么轻易掉,早就掉了。”
“为什么?”
林草更是好奇了。
“因为他有一个外号,叫法外狂徒铁头苏。”
韩江河接过话头,笑道:“除了伤天害理的事,夏国的法律他没有一条不犯过。进天牢,是家常便饭。就连刑场,也走了好几回。”
“那他为什么还活着?”
林草好奇道:“难不成他跟皇帝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也不是。”
韩江河看了苏东波一眼,道:“因为论律法,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比他厉害。很多人都想弄死他,可总是找不到关键的证据,定不了他的罪。”
“可他对皇帝无礼啊,这都定罪不了?”
林草很是不解的说道:“仅仅这一条,就能死了吧?”
“夏国,有一条律法,君不以臣言礼而罪。”
苏东波面无表情的说道:“也就是说,只要我不侮辱他,怎么说怎么无礼,都没犯罪。”
“是啊,就是这一条他才敢在皇帝面前如此肆无忌惮。”
韩江河笑道:“若是在魏国,他这么做早死了八百回了。”
“魏国,狗都不去!”
苏东波吐了一口唾沫,眼中鄙夷。
“刑啊,大波!”
林草竖起了大拇指,一脸佩服。
“这没啥,多读点书就行。”
苏东波指了指韩江河三人说道:“再说了,这三位也是大名鼎鼎。
马天晴,逻辑鬼才。法家名嘴,诡辩无人出其右。
李若岚,招魂圣手。医家诡医,不是快死最好别找他,否则你会到阎罗殿里走一遭。曾经有大儒挑衅他,被他弄的九踏鬼门关,最后疯了。
韩江河,乱世魔琴。兵家魔帅,对阵者无不胆寒。曾经有一蕞尔小国,名曰扶桑,被他()
一曲灭国。夏国南部一郡中的青楼女子,大部分都是此国的女子。”*
“失敬失敬!”
林草一听,肃然起敬。
这些名号,这些事迹,一听就不同凡响。
“哪里哪里。”
三人谦虚一笑。
“都是过去事了。”
韩江河长叹一声,唏嘘不已。
颇有一种,英雄迟暮的感觉。
“爱卿说笑了。”
去而复返的夏皇,听到这话就道:“只要爱卿想,朕随时都可以让爱卿复出。”
“多谢陛下好意,臣老了,只想在文府过过小日子。”
韩江河摆了摆手,有些意兴阑珊。
兵家魔帅,要是换一个字,人生就不同了。
可惜,是兵,不是儒。
“其实,朕今天召集诸位爱卿来,就是还想问问,诸位爱卿,可还有当年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