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明也是远远的羡慕看着刘慈,眼神中透露出无限的渴望,但不知想到什么,神情低落,低着头,朝着乙堂室内走去,回到座位上,继续捧着书籍研读。
姚错、周洪,李鑫等一众学子,看着被众星拱月的刘慈,不由得笑了笑,然后加入了欢呼的队伍中。
他们释然了,他们的差距就像荧光与日月光辉的区别。
本不是同一个境界的人,何必自甘其扰,让自己陷入自我怀疑中。
三位讲师见此情形,不得不令其他学子先回课堂自学,等下课后再和刘慈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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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们邀请刘慈一起前往荣升阁,饮起了茶水。
“不得了,不得了,天才少年啊”陈讲师喝着茶水看着刘慈滋滋感叹道。
当初他们三人考取茂才的时候,都已经快四十岁了,而此时的刘慈才九岁。
“老夫当初就说了,刘慈会比那个人优秀”钱讲师此时非常的开心,自豪的同其他两位讲师说道。
毕竟他可是从刘慈进学的时候,就认可刘慈。
刘慈微笑的看着眼前三位讲师,起身恭敬的对着三人行礼道,“如果没有三位讲师的细心指导,刘慈也无法取得今日的成绩,还请受刘慈一拜。”
三位讲师并未拒绝,而是笑着抚摸着胡须坦然接受着。
毕竟有着传道授业解惑之恩,这礼他们受得起。
随后,他们就府城的一些日常以及府试和院试的一些小插曲进行了交流,他们还是很好奇府试对赌当日情形的。
刘慈也刚好趁此机会询问了关于府学的事情。
毕竟院试揭榜后的一个月,他就要前往院试报到,进行修学,刚好有三位讲师在,他能多了解点,也好做准备。
三位讲师听到刘慈问起府学,他们三人互相看了看,陷入过去的回忆中。
陈讲师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刘慈笑着说道,“还记得你们当初入学的第一课,老夫讲的有关宁国的科举制度。”
刘慈闻言,同样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色道,“刘慈记得,那天您只说了茂才,没有继续往下讲了,说等我们考取了茂才后,会有人和我们讲述。”
陈讲师欣赏的看着刘慈,“那老夫三人今天给你讲最后一课,文士!”
刘慈一听,立即坐直身躯,摆出认真听讲的姿势。
而钱讲师和寇讲师坐在陈讲师旁边,也恢复了讲学的姿态,开始了三人对刘慈的最后一课。
“府学和童生堂本质上并无两样,同样分甲乙丙丁四院。”
“府学里同样有着竞争,只不过里面更加的残酷和复杂,不像童生堂这么简单。”
“是人心复杂!”寇讲师开口补充道。
“州试每隔三年一次,去年夏至已经举行过一次州试,下一次的州试在后年的夏至开始考试。”
“州试通过后就是文士,同院试不同,州试是整个兰州所有茂才参加的考试,也就是每次院试的前一百名都会参加。”
听到这里,刘慈能想象到州试的恐怖竞争。
要知道宁国在存的茂才人数一个州不说多,最少有几千人,且分布在不同的年龄段。
要想在几千人当中成为那一百人之一,又是难上加难。
“你是此次院试的榜首,通过州试的几率比老夫三人可谓是大的多,你只需要维持现在的成绩,通过州试文试的问题不大。”
“文试?”刘慈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疑惑的看向陈讲师。
钱讲师看着疑惑的刘慈,解释道。
“州试并不仅考核文试,还有武试。”
“文士需要文武双全,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