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跖苦笑道:好媳妇,你别喝醋,以后我再也不夸别的女人了,只夸你一个,你快松手吧。
谁喝醋了,我只是看不惯你行事,略作惩戒而已,你可不要多想。
唐晴卸了力,轻轻柔捏着柳跖的耳朵,问道:疼吗?
柳跖笑道:媳妇拧耳朵都是甜的,怎么会疼呢。
唐晴白了他一眼,面却满是笑意。
女人都爱听赞美话,唐晴是女人,自然也爱听。
云天行见柳跖被拧了耳朵,不禁笑道:柳蕙,你还记不记得你哥会一门神功叫河东狮子吼?
柳蕙道:我当然记得啦,我还要向他学习呢。
柳跖何尝听不出云天行的话外之音,叫道:臭小子,要不是看我妹子喜欢你,我一脚把你从这里踹下去,叫你多嘴。
云天行笑了笑,道:这里进退无路,下无门,你要是一脚把我从这里踹下去,掉在水里兴许还能捡回一条性命,若一直待在这里,早晚要饿死。
茶叔向洞外望了望,道:我们离开逍遥宫的时候还在深夜,现在都快近午了,也不知崆峒派那边开始处刑了没有,倒是想去瞧个热闹。
云天行刚刚死里逃生,倒是忘了还有处刑一事,此时听茶叔提起,便向唐晴问道:刚才听鬼王等人说,你们蜃楼有个人被崆峒派的人捉了,不知是谁?
唐晴道:这是我们蜃楼内部的事,跟你无关。
云天行道:虽是你们蜃楼内部的事,但我对蜃楼的事很有兴趣,如果你能尽可能多的告诉我一些,我会很感激你的。
唐晴转开头,道:我不想说,也不需要你的感激。
柳蕙道:母老虎,刚才在墓道里的时候,你被卜世仁撞倒,要不是小哥哥救你,你早被那些脏东西吃掉了,哪还有机会拧我哥的耳朵。你回答小哥哥的问题,拧我哥耳朵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柳跖叫道:蕙儿,我可是你亲哥啊!你才认识这臭小子多久,就总拿我给他谋好处,你对得起骨子里流淌的柳家血脉吗?
我怎么对不起柳家血脉啦?柳蕙一脸认真地说道,你受伤的时候我照顾你,你受委屈的时候我替你出头,在这个世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妹妹啦。
柳跖听了这话,一口气没喘来,登时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