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昌,你说的是树上有三只鸟,被猎人射杀了一只,那肯定就剩下两只了,我何错之有?”一个身穿白色布衣男子指着一个紫衣男子问道。
“高帅!那只鸟虽说被射杀了,但还挂在树上,树上是不是还有三只鸟,你是不是错了?”王文昌得意洋洋的说道。
“死鸟也算?”张高帅差点给气结,声音拔高了八度。
“死了也是鸟,难道它会变成猪?”王文昌一语双关,暗讽张高帅是猪。
顿时,围观者一顿哄笑,有人叫道,“还是只帅猪!”
“你们西阳书院的全是猪!”叫高帅的顿时大怒,一瞪眼,高叫。
这下可是惹了众怒,“高帅,东亭书院比猪还笨!”
“东亭书院连鸟都搞不清楚,帅什么帅,我看是螇蟀!”
“高帅本来就是猪嘛,不然,怎么会说天下女人都给猪拱了?”
哈哈哈……
“老子就是头猪也是头***的帅猪,可惜你们西阳书院连个女人都拱不了,王文昌,你现在还是个童男是不是?可怜可悲可叹啊。”高帅摇头晃脑的大笑。
“打死这头臭猪!”西阳书院的书生们顿时不干了,振臂高呼。
“打就打,谁怕谁?”高帅一撸袖子,带着几个同院的学弟学妹们就要往前冲。
“打打打……”顿时,全乱了,眼看就要爆发群体性斗殴。
洛七知顿时无语,这就是斯文的儒学儒士们?
怎么看怎么像菜市场的买菜大妈们耍泼撒野,于是赶忙大喊,“我来仲裁!”
“你东亭的?”王文昌斜眉一挑洛七知,凶巴巴问道。
“哈哈哈,肯定是我东亭书院的,哥儿们,有什么话直说。
有我高帅在,不用怕他狗屎的王文昌。
他们人多又怎么样?咱们打遍天下无敌手!”高帅尖刻而张扬的笑道。
“师兄,我好像不认识他?”
“是啊,从没见过。”
东亭书院的学弟学妹们互相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看着洛七知。
“我不是东亭书院的,当然也不会是西阳书院的,不然,我怎么裁决你们?”洛七知道。
“好好好,就由你这个外人来裁决。”王文昌一听,高兴起来。
“赶紧裁决吧!”高帅鼻腔里哼了一声。
“其实,你们俩个都没输,但也没赢。”洛七知道。
“没输没赢,简直胡说八道!”王文昌一听,顿时大怒,脸都快板成冰疙瘩。
“如果说比武有平手,这数学题方面一局中也出现平局,哥儿,你想帮我也不能无理取闹。我高帅何许人,用得着你拍马溜须?”高帅一脸你可耻眉态。
“什么狗屁的裁判,滚出去!”
“打他!”
结果,两边都没讨到好,全臭骂开了。
“停下停下!”洛七知扯开嗓门喊了一声,现场又安静了下来。
“小子!今天不讲出个子丑寅卯来,老子刚学会了一术叫‘满地找牙,你要尝尝吗?”王文昌一脸豪横,以指代笔,在空中划出‘满地找牙四个字来。
顿时,一股灰色的狂涌之气从指间出来,化为一个脸盆粗的拳头悬在了洛七知头上。
“你不打,老子也要管教他一番!小哥儿,你要吃我高帅帅的‘乱拳打死老师傅吗?”高帅一撸袖子,伸指洒脱往空中几点,现出一更大一点的紫青色沙锅大‘拳头。
这是文道儒士以文划出的术法,洛七知能感()
觉到这两个拳头中积蓄的文道罡气,那绝对不是自己能抵挡的。
显然,两个泼皮儒士的修为比自己高得多,估摸着是八品聚脉境。
“呵呵,你看,你跟我吵了几十年,咱俩的弟子也吵了不少年了。”远处的凉亭里正有两个中年男子在下棋,一个麻布粗衣,脸儿略圆。
另一个高档丝绸锦衣,略长的脸,披发,豪横得很。
“吵吵好啊。”锦衣男子笑道,黑色棋子一落,“围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