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反复听到有人喊“抓女干细”,再也顾不得听书了,()
纷纷回头。
张公子更是胆气横生,感觉自己像个大英雄,高声道:“此人脸生,易容混入襄阳城,定是天金国派来的女干细,大家不准抢我的功劳。”
张天被两个家丁扭打纠缠,脱不开身,气道:“我不是女干细,再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
“哼,不是女干细,你易容做什么?”
此时的张天,头套被扯掉,鬓角和下巴的假胡须在扭打中被擦开,只留下一点点沾连吊在脸上。
一众食客见状,惊道:“易容术,真的是易容术!”
“先抓起来,不管是不是女干细,让将军府审问。”
“对!这女干细胆大包天,天金国刚刚被上仙打得尿流屁滚的,还胆敢潜入襄阳城……”
众人围了过来,堵死张天逃跑的路线。
说书台上的徐闻见有人闹事,刚开始有些不满。
等见到被扯下伪装的张天,双眼一下子睁大了。
怪叫一声,疯也似的直接掀开讲书台,朝这边扑过来。
嘴里还大叫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快住手!快住手!”
徐闻拼命地扒开众人,挤了进来。
拿起一张板凳,“砰”的一声抽打在家丁甲头上。
家丁甲顿时头破血流,昏乎乎的倒在一边。
徐闻毫不在意,抡着板凳,像失了心智似的,又抽向家丁乙。
边打还边喊:“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好大的胆子……”
可怜的家丁乙,没有马上昏过去,反复被抽打了许多次才倒地不起,人都被打懵了。
将两个家丁抽倒在地,徐闻转过身来,红着双眼,像个魔鬼似的,盯着那个张公子。
张公子大惊失色,道:“徐公子,你打错人了,他才是女干细!”
“去你娘的女干细,你们张家好大的胆子!”
“啪!”
板凳狠狠地抽在张公子左边侧肩上。
张公子顿时痛得猪叫了起来:“嗷……徐公子,他才是女干细。”
“啪!”
“你们张家好大的胆子!”
“我不是女干细……他才是女干细。”
“啪!”
“你们张家好大的胆子。”
打红了眼的徐闻,来来去去就这一句话。
张公子被打得又痛又气,这徐闻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都说了他才是女干细,不打女干细,打我们干什么?
说了又不听,听了还要打,打了又不解释,来来去去就一句话“你们张家好大的胆子”。
我们张家是不是跟你徐家有什么仇什么怨?故意逮个机会来揍我是吧?
“好了,住手吧。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张天开口道。
徐闻一听,举起的板凳停在半空,然后马上扔到一边,几个大步走了过来。
“咚”的一声,结结实实跪在张天身前。
“上仙,学生不肖,令您受此大辱,学生不肖哇……”
明明全程是他揍了别人,此时的徐闻却像是被人打了老母一般,伏地大哭,悲痛不已,仿佛受了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