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气氛很诡异,姿势也是。
她站着,黄金多蹲着仰头看,苏玉行两口子身子探出来,低头往下瞅。
听完她的话,苏玉行不爽的撇了撇嘴,没有反驳。
“不好了,少爷,你快回去看看吧,老爷疯了。”刘管家边跑边喊。
他靠着墙大口大口喘着气。
“啥?”黄金多噌的一下站起来,头好巧不巧撞在苏玉行的下巴上。
嗷~
苏玉行捂着自己发痛的下巴,眼里泛着泪花,嗷一嗓子大喊出声。
他强行压下骂人的话,听见自家娘问道:“刘管家,黄地主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嘛?”
“江夫人,我家老爷突然间就疯了,没有任何预兆。
我家老爷现在蹲在墙角,用工具挖土。
我与夫人两个人,谁劝老爷不听。
一劝老爷,老爷就回头朝我们两个傻笑,笑起来的模样可瘆人了。”刘管家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他总觉得他们老爷是被鬼附身,不然不可能笑得如此吓人。
“是吗?带我去看看。”江清然回院子抄起自己的家伙儿事,坐上马车前往黄金多家。
在刘管家的指引下,她们一行五个见到了正蹲在角落里,用小铲子认真铲土的黄金宝。
一旁云柔用力在劝导他停下来。
只是无论云柔怎么喊,黄金宝就跟听不见一样。
“娘,你看出来门道没有?”苏玉行盯着黄金宝的后背,隐隐约约看见一个长相酷似老鼠的一个动物。
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揉揉眼睛继续看。
再次睁开眼时,还是看到的那个动物。
就在此时,那个附在黄金宝身上的动物转头朝苏玉行傻笑一下,突如其来的惊吓令苏玉行毛骨悚然,甚至忘记了呼吸。
鼹鼠?
江清然没有看错的话,黄金宝背上好像是一个灰色的鼹鼠。
“刘管家,你们家老爷最近没有瞎吃东西吧?”江清然盯着笑起来渗人的黄金宝问。
“没有。”刘管家回忆道。
他们家老爷与夫人二人最近正在忙于减肥,喝江夫人与人打货儿卖的减肥药,啥东西也不敢胡乱吃。
“没有吗?刘管家再仔细想一想,你家姥爷路过哪一处有没有突然尿急,在路边或者某一棵树前小解的?”江清然继续追问。
“江夫人,还别说真有。
我家老爷昨天从县府回羊粪蛋儿村,路过某一处时有尿在一个坑里。”刘管家回忆道。
坑里?
不会就是鼹鼠挖的那个坑吧?
“你有什么诉求可以跟我说,只要在合理的范围内,我就让黄老爷满足你。”江清然提到嗓子眼里的小东西,说了三遍,愣是没有说出声来。
无论叫小东西还是小朋友,又或者你好,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最后她干脆什么也没叫,直接开口谈判。
灰色的鼹鼠诧异有人能看见它,既然有人开先例让它提条件,那它可就不客气了。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讲一下来龙去脉的。
鼹鼠一天辛辛苦苦刚打好一个洞,它坐在洞窟窿正下方休息。
这时候它脑顶上响起哗啦啦的流水声,水滴顺着它脑袋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