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苏玉行没有让她失望。
苏玉行奋力一搏,劫持他们两个的人并没有恋战,消失在他们面前,仿佛从未出现过。
“玉行,你受伤啦?”黄金多手忙脚乱的扯掉自己的左袖,为苏玉行包扎伤口。
“这也太丑了。”苏玉行摸着缠绕他脖子的袖子嫌弃。
“丑就丑了吧,总比丢了命强。”黄金多用力系上一个结。
这年头先把血止住,血止不住,再漂亮又有何用?
“金多你想家不?我想我娘了。”苏玉行靠着黄金多肩膀问。
“想,我也想我娘。
你快别提了,再提我都想哭了。”黄金多强忍着泪水说。
长这么大,他一共离家也没几回。
更何况这还是他独自前往州府。
其实也不算独自前往,有玉行做伴,倒也不孤单。
问题是一路上担惊受怕,生怕有第二波杀手来刺杀他们。
“玉行,我发现跟着你真遭罪。”黄金多通过很多次事件琢磨出来的答案。
“这不叫遭罪,这叫磨练你的意志。”苏玉行开始忽悠。
金多不陪他前往州府,半道打道回府,他一个人更没底。
“玉行,磨练咱俩的次数还少吗?”黄金多对比从前,他自认为自己成长很多。
“多磨练磨练总是有好处的,你没看连我三弟都得时不时去二舅舅那儿进行考核。
你说咱俩要是再考不过三弟,回去哪有脸见我娘和黄地主?
你说就连我娘子、大嫂、三弟妹都通过了测试。
咱俩通不过,回去叫村里那帮大老爷们知道,不得笑话死咱俩?”
“也是哈。”黄金多被苏玉行一劝说,消了回去的心理,二人继续踏上前往州府的行程。
“金多这孩子真好骗。”江清然摇摇头。
即使黄金多当爹,那一份孩童心性始终没有被磨灭。
甭管多久,都会被他家老二忽悠住。
“二弟,玉行这孩子心性不稳,对他可以稍稍用点力。
金多那边,还是要多注意尺度的。”江清然嘱咐道。
黄地主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疙瘩,玩废了不好交差呀。
“大姐,我心中有数。”江清安与江清然分道扬镳。
他先苏玉行和黄金多一步,抵达州府。
“娘,相公不会有事吧?我眼皮子直跳。”钱肉肉眼底尽是担忧之色。
“老二媳妇把心放在肚子里,你二舅舅办事有分寸。
不过有件事情,娘得先和你说一声,以免到时候老二回来说时吓着你。”江清然与钱肉肉学了一遍苏玉行脖子受伤的事情。
“娘,相公不会出血,过多死掉吧?”钱肉肉抠着手问。
“不会,金多已经为他包好扎了。
不过今日老二的反应很棒,你也要加油。”
“娘放心,我绝不拖相公后腿。”钱肉肉说着,左手扛起钱秋佳,右手扛起马思烟,在院子里跑步。
呃。
老二媳妇还是如此莽撞。
“二嫂加油,二嫂好棒。”苏玉尘拍手鼓掌,为钱肉肉加油助威。
叼着猎物从山上下来的大黑子,见状也拍起巴掌。
“老二媳妇跑两圈就行了。”江清然看着钱秋佳和马思烟在钱肉肉的肩膀上颠簸,随时有把早饭吐出来的风险。
好在钱肉肉够听话,及时放下晕头转向的钱秋佳和马思烟妯里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