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拉着饭,脑子里全是廖芊芊让他负责的话。
“廖芊芊这个女人一定爱慕我。”重楼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昨晚做那种事的画面。
看吧。
廖芊芊趁他喝多,把他吃光抹净。
老天爷呀。
他多少年的清白之身啊,()
就这样被廖芊芊破了。
有预谋,一定有预谋。
重楼不信,咋那么赶巧,他前脚喝多,后脚廖芊芊把他带走,两个人睡在一个床上。
关键他也记不得,昨晚的画面一个也没有,只知道自己早上醒来,身上的衣裳自己长腿飞了。
他郁闷地吃着早饭,吃完去找江清然。
“你酒后乱性把人睡了?”江清然惊讶。
“婶子,是我湿身了,我的清白之身没了。”重楼哭诉道。
“你活着时,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子?”江清然视线下移,落在重楼两腿之间。
跟着她目光往下看的重楼,夹紧双腿道:“婶子,我死的时候才二十三岁。
别说有交流经验,我连个暖床丫鬟都没有。
不光是我,我们四个都是,哪个死之前都是清白之身。”重楼道。不曾想有朝一日自己或者时没干过的事情,死后干了,他还是被睡的那一个,上哪儿说理去?
“谁睡你,你让谁对你负责呀。”江清然提议道。
跟她这个旁观者抱怨也没用啊,她又不是当事人,无法扭转局面。
“婶子,她是我之前从画名字到带的那个。”重楼别扭道。
啊?
淘汰的那一个?
她喜欢的那个将军之女?
“娶进门啊,省着你家老祖宗老逼你。
依婶子看来一切都是天意。”
造孽的天意,狗屁天意。
一想到自己醉酒被人占便宜,重楼整个人状态都不好了。
婶子有一点说的对,是廖芊芊趁他醉到不省人事,扒光他的衣裳,把他吃干抹净,她不负责,谁负责啊?
重楼雄赳赳气昂昂去廖芊芊家里,找她对自己负责。
去之前特意让下人给他画了一个惨淡的妆容,衣裳也弄得皱巴巴,头发乱糟糟的。
这都是江清然给提的建议,这样做的目的是尽快把自己嫁出去。
江清然给他体验意见,去县府了。
两个月未见的崔老爷瘦了整整六十斤。
两百四十斤的他现在减重至一百八十斤,与之前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
“崔老爷,是你吗?”江清然王者面前笑嘻嘻的男人道。
假如不是他的轮廓与开口时说话的声音,她还真不一定认得出来。
“江夫人,是我。”崔老爷道。
江夫人不出来一点正常,他经常做生意的那帮老伙计们,乍一看也没认出他来。
别说他瘦六十斤,宛如换了个人,脸比过去小上一圈。
“崔老爷,你再瘦个六十斤,咱高贵的气质一下子就提升了,等崔夫人回来,一进家门得目瞪口呆,冷不丁地还得以为家里遭贼了呢。”江清然第一眼真没看出来是崔老爷。
崔老爷不开口,她还需观察一会儿。
“江夫人,我两个月减重六十斤,再减还好减吗?”崔老爷怕有江清然所说的那个平台期。
陷入死胡同内,干着急不掉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