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然盯着流出来的污水,嘴角抽搐一下。
该来的还是会来,还是没防止住啊?
她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却不知村民们被蓝宴初身上浓浓的臭味儿吸引到家门口。
村民们聚集在她家门口,一个个捂着鼻子道:“江美怪茅房不会炸了吧?怎这臭?”
“没准啊,之前我路过听见她家突然传来砰的一声,紧接着臭味就出来了。”另一个村民符合。
“谁这么能耐,上个厕所还能把()
茅房炸喽?”有村民不信。
“那谁晓得?臭味儿总不能无缘无故出来吧?还是有原因啊。
能让江美怪家中臭到味道和屎一样,除了屎本身,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东西有这么大魅力。”靠大树的妇人附和道。
“你说江美怪是不是得罪人了?不然她家院子好端端怎么会那么臭?”村民质疑。
“搞不好是大兄弟嫉妒,你想蓝公子多年轻啊。
大兄弟吃醋,故意搞的破坏?”这话一出来,遭到靠大树的妇人质疑。
靠大树的妇人道:“你可拉倒吧,人家蓝公子是江美怪认得干儿子,再者人家有娘子和孩子。
玉行他爹就算是再嫉妒人家,也不至于让自家院子那么臭吧?”
“你说的有道理,这不是在惩罚蓝公子,分明是在惩罚江美怪一家和咱们嘛。”
“按照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哪是惩罚蓝公子,分明是在惩罚咱们。
不行,这块儿太臭了,咱们还是各回各家吧。
再呆下去,搞不好咱们统统被臭死在这儿。”靠大树的妇女实在瘦不了,捏着鼻子离开。
随后其他村民响应她的号召,各回各家,各找各娘。
作为让人看笑话的当事人,蓝宴初里里外外被淋上三遍,身上的屎才消除一半儿。
江清然见这样下去不行,“所有女子转过身,闭眼不许偷看。
宴初的侍卫围住宴初,宴初自己脱掉衣裳,再清洗几遍。”
她一发话,所有丫鬟、嬷嬷背过身去。
换作平常一定有架不住蓝宴初美貌偷看的丫鬟,眼下他满身臭味儿,丫鬟们有心无力。
无人偷看,蓝宴初放心地脱掉身上的衣裳和裤子。
再脱掉最后一条裤子时,他犹豫了。
转念一想,他现在臭到除了狗无人愿意上前,更别提有丫鬟是偷看了。
他咬咬牙,心一狠连最后一条裤子也脱下来,与众人裸身想见。
他等下人们把木桶里的脏水泼干净,重新坐进去。
耐心地等待着下人们一遍又一遍往他身上泼水。
这时,他也顾不上水是凉的还是热的,先解决掉身上的臭味才是当务之急最为重要的。
他里里外外用水浇了十来编后,又洗了三个热水澡,身上的味道才消失不见。
他用过的木盆也不能再用,被下人们劈成柴火,留着生火。
晚上想洗澡的苏玉行去厨房找自己的专用木桶,他翻遍整个厨房,也没找到自己的专属木桶。
“大哥,你看见我木桶没有?”苏玉行问进来同样想洗澡的苏玉壮。
“没有啊,木桶都放到犄角旮旯,你再好好找一找。”苏玉壮帮忙一起找,确实没找到苏玉行的木桶。
“哎呀二弟不好,今日下人们劈柴的那个木桶不会是你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