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亲自去办吧。”那位满身酒味的中年男人夫人道。
她眼皮子跳的厉害,指望这帮下人,搞不好事情会办砸,还不如她亲自出面。
她冲到满身酒味的中年男子面前,心中默念一句:相公,对不住喽。
妇人抬起手狠狠给了满身酒味的中年男人,一个大脖溜。
光一大脖溜,她自认诚意还不够,拧着自家老爷右耳朵,严厉道:“跟没跟你说过喝完酒就往家跑,不要在外面乱逛?
与没与你说过,管住自己的手和脚?”
“放开老子。”中年男人被打痛,看清来人是自家夫人后道。
他以为自家娘自家夫人是来为他撑腰,扯着脖子示威。
“臭***你有帮手,老子也有帮手。”满身酒味的中年男人抬脚想踹江清然。
眼瞅着脚碰到江清然的膝盖,被自家夫人双手提溜脖领,拽了回来。
狗男人还挺沉,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重?
满身酒味的中年男人夫人嫌弃瞥他一眼。
“这位夫人真对不住,我家姥爷喝点马尿儿便不知道自己姓啥。
这件事情是我们家老爷不对,您看要多少钱?我们认赔。”她态度良好,令江清然讶异。
她态度好到江清然想送满身酒味的中年男人去衙门,都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见她不回答,那位夫人担心在耽搁下去,事情会有变化,直接掏出十张一百两的银票,紧张地握住江清然的左手,将银票放在江清然摊开的手掌心上。
整个过程中,她紧张不已,心提到嗓子眼儿。
还好江清然瞅瞅,收下银票,默认了。
啪、啪。
夫人对准自家老爷心一横,往他脸上呼两个巴掌。
抬起脚又往他肥润润的肚子上踹两脚。
别说踹的还挺解气,挺过瘾。
夫人有些没大踹够,借机又踹了两脚后,再度对江清然说了句抱歉,拧着那位满身酒味的中年男人离开。
早走有好处,走晚了,江夫人反悔,她也不好拦着,毕竟她家祖宗还需要请江夫人当知宾,唱哭歌嘞。
“云绕,这位夫人挺有趣,她看起来好像很怕我?”江清然收回视线,意味深长道。
“或许那位夫人想请老夫人主持白活儿。”云绕分析。
“你讲的十分有道理,那么多我的敌家,因上次假冒我事件干黄不少。
现在还在坚持的好像也没剩几个,收益也不好。”江清然感慨道。
走背字那半年以来,她简直过了人生中最黑暗的半年。
好在她熬过来喽,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没有讨人厌的醉汉捣乱,她继续采买东西。
街道两侧响起熟悉的吆喝声。
“干娘。”蓝宴初声音忽然出现在身后。
江清然误以为自己幻听,掏了掏耳朵。
她缓缓回过头去,印象中熟悉的身影,果然站在身后。
“干儿子,你咋来傻鱼县了?”江清然惊喜道。
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花季少女鬼。
花季少女鬼欢快地和江清然打招呼,来了个熊抱。
许久未见江夫人,江夫人还是这么年轻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