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偷走荷包之人,也不过是为了做戏给任夫人看,从而激起任夫人对单情的好感。
目前来看,已达预期的效果。
“任夫人,你有没有问过帮你夺回来荷包的人叫啥吗?”江清然试探性开口。
“问了,他说他姓单。”任夫人丝毫没察觉单姓有什么也不正常的地()
方。
“任夫人,有没有一种可能性与他就是我请任公子来帮忙的另一位当事人呢?”江清然思来想去还是认为直接将窗户纸捅破为好。
“啊?不可能吧?”任夫人难以置信道。
帮她追回荷包之人怎会是喜欢江姐姐的人呢?
“任夫人,不如下回再见到他,你问问他叫什么名字便一目了然。”江清然没有说太多,任夫人需要接受的时间。
“也好,下回我问问他。”任夫人应道。
她小声呢喃着,“单公子怎会是她儿子的情敌呢?不太可能吧?”
呃。
声音不大不小,恰好江清然与任景和都能听见。完犊子。
有种此事非任老爷出面解决不可的地步?
为什么她从任夫人的背影中感受到一抹失魂落魄?
这不是正常的好现象啊。
“任公子,你命人查查任夫人今日与单情去了哪儿,做了什么?”江清然不太放心道。
人来她家中做客,去的时候还是任夫人的身份,不可以临了转换成别的身份啊?
那时她咋和任景和与任老爷交代啊?任老爷不得恨死他啊?
暗卫连续跟踪任夫人三日,汇报着他们三日以来所有的行程轨迹。
他们先后去茶楼听曲儿,去江边玩水,去寺庙拜佛等等,总之三日的行程安排的很满,任夫人玩的很开心。
她从最初的犹犹豫豫,到后面忘记问单情到底叫什么,每日沉浸在与他出去游玩的快乐之中。
“任夫人,你问过那位单公子他叫什么名字吗?”江清然试探性开口。
任夫人这几日神清气爽,心态好的跟着未出阁的姑娘一样,再这样继续放任下去不是回事啊。
“哎呦,瞧我这脑子。”任夫人拍着额头。
玩的太快乐,把正事忘却到脑后了。
“任夫人,下回问也不迟。”事到如今,江清然也不好多说什么。
或许任老爷此刻出现在该来的路上。
任老爷收到任景和的飞鸽传书后,安排好家中的一切,前往出发去羊粪蛋村。
而任夫人还不知自家相公在来的路上。
她再次和那位单公子出去游玩的时候,江清然与任景和在后面悄悄跟上。
一路上两个人和做贼一样,不敢靠太近,担心单情会被发现。
“任公子,我想不通任夫人为什么会上钩?”江清然问道。
单情长得是俊了些,未出阁的小姑娘为之轻狂她理解,咋有孩子的妇人也跳进他设好的圈套中了呢?
“江夫人不懂,小女子最喜欢这种英雄救美的戏码。”任景和吊儿郎当道。
“是嘛?为什么我不喜欢。”江清然后知后觉。
好你个任景和,竟然讽刺她不是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