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然每天疲惫不堪,还要保护自己的嗓子。
而随她一起去的任夫人,每天乐此不疲地跟着她,玩的很开心。
这样的生活是从未接触过的,她很兴奋,也结识了不少夫人,打听到不少八卦。
现在县府坊间她儿子与江清然一事,传的沸沸扬扬,她儿子荣获小白脸儿称号一杯,有幸被质疑那儿有问题。
“儿子,你不找娘子是有苦衷吗?
有苦衷跟娘说,娘能理解。”任夫人低头瞥一眼任景和的下身。
被质疑的任景和骤然夹上双腿,黑脸道:“娘,你能不能别听三不听四啊?
你儿子我正常的很,你少往村里那群妇女跟前溜达。”
哪有当娘的怀疑自家儿子有问题的?
“你真没不行?”任夫人再度低头打量一眼。
“我好的很,没有任何问题。”任景和用手挡住,不耐烦道。
天杀的。
哪个嘴欠的与他娘说他不行的?
他很壮实,好嘛?
行的很。
“儿子,既然你可以,不如你找个儿媳妇证明一下自己?”任夫人试探道。
“娘,有些心思,你少打。”任景和无语道。
绕来绕去,又绕到他找娘子一事身上来了。
“江夫人。”任景和瞅向门口。
他趁着任夫人回头瞅的功夫,跳窗离开。
嘶。
跳的过程中好像扯到伤口了?
他忍着疼前去找江清然为他重新上药包扎伤口。
自己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又再添新伤。
伤口包扎好,任景和正想穿衣裳,遇上来找江清然的他娘。
两个人大眼儿瞪小眼儿,他慌忙地套好衣裳离开。
任夫人盯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眼中眨着彩虹色的泡泡。
“江姐姐,实在不行你考虑考虑我儿子也行。”任夫人现在想通了。
有个长得比她还年轻,还会赚钱的儿媳妇,有什么不好?
江姐姐一嫁进来,她就当后奶、后太奶多好。
“啊?不行不行,我们两个不合适。”江清然慌张地摆摆手。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看刚刚好。”任夫人握上江清然的手,开始打姐妹牌。
整个过程中,江清然心慌慌。
原意是想请任景和帮忙演一出戏,咋还有把自己搭进去的风险吗?
绝对不行。
她一个人活的多潇洒。
就在她想着婉拒任夫人时,任景和从外面进来道:“娘,你少想一出是一出,别忘记咱们来的目的。”
“没忘记啊,这不挺好嘛。
我瞅着你和江姐姐挺般配。”任夫人越瞧江清然越满意。
呃。
江清然唏嘘不已。
她有些后悔请任景和前来帮忙。
“般配啥?我都能当江夫人儿子了。”任景和拽住任夫人的手,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