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二还以为自己的那套小动作没有被人发现,殊不知没有韩夫人暗中配合,他在偌大的韩府,又怎会与金多两个人全身而退呢?”江清然笑着摇了摇头。
孩子到底是孩子,有时候想法就是幼稚,考虑问题过于简单。
也与苏玉行平日里干啥一帆风顺有关,看来还有必要送苏玉行去她二弟那两天,让她二弟亲自培养。
“啥?娘,我不去。
二舅舅逼急眼,真动手打人。”苏玉行还记得上次被他二舅舅将屁股打开了花。
也就是家里的木板没有钉子,换作是衙门的木板,别说挺上***板,能挨过十大板,还归根到他皮糙肉厚。
“你反对无效,听娘说娘也是为了你好,把你送到你二舅舅那里,是为了锻炼你。
你两年日子过的太顺风顺水,真遇到事情,有时候反应能力不太强,会忘记用脑子。”江清然劝说苏玉行。
苏玉行深知自己此躺跑不掉,问道:“娘,大哥跟三弟去吗?”
“他们两个不去,你大哥平日里主要与地打交道,你三弟在当养殖场厂长之前,专门送去你二舅舅那里识别坏人。
不过娘还真有想法,把你大哥送去你二舅舅那里培训一段时日,等你回来以后再说吧。”江清然主打一个公平公正。
老二、老三参与的,老大也得参与一下。
老大那孩子太憨,看谁都像好人,是该学习一下识人的能力。
听到自家大哥也去,苏玉行不再抱怨,老老实实去江清安那里上课,一上则是半个月。
痛痛痛。
苏玉行回来时,被下人用牛车拉着载回来。
他趴在牛车上,身下是柔软的被子,遇到颠簸处,嘴里嗷嗷喊疼。
“娘,二舅舅也太狠了,我屁股托二舅舅福皮开肉绽,开出来一朵血花啦。”苏玉行回家第一件事情与他娘告状。
“血花?你二舅舅动手打你了,他为啥动手打你呀?”江清然命人将苏玉行抬回自己院内。
“别提了,娘,二舅舅对我老严格了。
就因为我没有分辨出来潜藏在一桩案子的坏人,二舅舅命衙役打我十大板。
娘,我活生生挨了十大板。
娘你不知道,县衙里的木板它上面带钉子呀。
他们打的数与咱家打的还不相同。
咱家一棍子下去打在屁股上算挨一个板子。
县衙里是左右两边站着的衙役两板子重重打在屁股上,才算上一板子。
娘,那板子上密密麻麻全是钉子。
美其曰我挨了十板子,实际上我挨***板啊。”苏玉行越想越伤心,躲在他娘里怀里放声痛哭。
“不哭不哭,你二舅就是在磨练你的意志。”江清然轻轻拍打苏玉行后背安慰。
考验嘛,当然有赏有罚喽。
“娘,啥好人能经得起这样磨练呢?”苏玉行谢谢他二舅舅心软,没有赏他***板。
一套***板下来,他魂最起码飞走俩。
表面上来看是***板,实际上是四十大板。
谁研究的这这种缺德项目,板子上钉一层密密麻麻的钉子也就算了,凭啥重重打两下才算一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