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宝心塞,自己娶的好娘子。
不与他同一战线,让他赔钱也算了,还问他倒立会不会晕倒?
他的好娘子啊,脑瓜仁子嗡嗡疼。
“相公,来表演吧。”云柔迫不及待想看。
“好。”黄金宝叹气。
半路杀出他娘子这个程咬金。
他从无奈掏出一百两银票,兑现字据上的承诺。
又吩咐管家端来一盆清水,倒立洗头。
他一个人试好几次倒立不成功,苏玉行、黄金宝两个人一左一右扶着他,方便他右手洗头。
他洗的艰难,左手哆哆嗦嗦扶着椅子,双腿颤抖厉害,好几回往前扑,好在两个人用力扶他,旁边也有下人守着,以防意外发生。
他洗一场头,苏玉行、黄金多二人胳膊酸痛。
黄金宝倒立洗头不是为他们创造福利,而是为他们营造疼痛。
苏玉行把黄金多叫到一旁,揉着酸疼的胳膊,“下回别出馊主意。
黄地主洗回头,咱俩累够呛。
你挣一百两银票至少分我十两银子。”
“为啥?”黄金多拒绝分银子。
苏玉行双手环胸,“明知故问。
我这胳膊工伤,你为我家出力,我娘给你十两银子。”
“行行行,我给,我给还不行吗?”黄金多说不过苏玉行,他也没有那个脑瓜筋。
在动嘴方面,他甘拜下风。
他心不甘情不愿掏出十两银票,“我认为你不该得,应该给婶子。”
“我的就是我娘的,我娘的就是我的。”苏玉行厚颜无耻。
娘反正不在这,他可以放肆口嗨。
娘在时他可以及时挽救,印票主动上交给娘。
总之他有他的策略,争取不让娘抓住他的把柄。
此时他不知江清然在门边默默注视着他们一举一动。
他说的话一字不差,传进江清然耳朵里。
“你真能吹牛,也不知是谁看见婶子吓得腿肚子直打颤。”黄金多揭短儿。
苏玉行上前捂住他的嘴,回头瞧身后空无一人,“小声点儿,别让我娘听见。”
黄金多啧啧两声,比他还怕他娘。
婶子多讲理一个人,有啥好怕的?
“咱学轻功一事,你跟黄地主说了没?”苏玉行松开黄金多。
得到自由的黄金多,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说了,不然你以为一百两银票哪来的?”
“那就行,早点把教武功的师傅起来,我也好借个光。”苏玉行厚脸皮道。
他们好兄弟之间不计较这点儿小事,说起来还是他占便宜多一些。
他搂住黄金多肩膀,“回头哥们请你去酒楼吃饭。”
黄金多抬头望着依旧东升的太阳,纳闷道:“你请我吃饭,不会没安好心吧?”
这话令苏玉行撇嘴,“咱俩是好兄弟,你对我的好,咱记在心里。
以前没条件,现在手里有银票,请你去吃不愿意啊?”
他收回请黄金多吃饭的想法,哪有人请吃饭不愿意去的?
“谁说我不去啦?好兄弟请吃饭,理应热烈捧场。”黄金多拍苏玉行后背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