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口那么一说,听听就好。”江清然所说的放权是指家人往后花钱自由,自己掌管钱财。
她不想二十年以后,她年过六旬,一个个还喊娘找她要钱。
自己掌握钱财想买啥买啥,不用再询问她的意见。
“别提我的事了,蓝凄那面你多派人盯盯。
白鹊若有危险,就把她派回来,这个钱也不是非挣不可。”江清然不知蓝凄给银票没有?
“大姐,是非挣不可,还是赚到手了?”
“什么话这叫?银子哪有生命重要?大姐也不是为了银票无视生命之人。”江清然辩解。
江清安将信将疑,“是吗?”
“怀疑大姐?你见过大姐何时为了银子搭上自己小命的?”江清然断然不会为了区区五十两银子,牺牲自己生命。
命只有一条,她还没活够呢。
“很多时候。”
很多时候,是指什么?
是指那些突发的意外吗?
意外状况使人无法预料,不包括在内。
“二弟,记错了。”江清然是不会承认那些突发的意外情况。
“大姐,我从小记性很好。”
好好好,好得很。
在这个话题上唠起来没完了,是吗?
怎就抓住这个话题又不放了呢?
最近谁又惹自家二弟生气了嘛?
“是是是,二弟记性最好啦。”江清然哄着江清安。
“大姐承认自己做过的那些事?”
“大姐没做过的事情,为何承认?
你近日处理公务过度,头脑有些昏胀?”江清然试图转移话题。
“大姐,相公最近受了些刺激,大姐不必理会。”许晴儿进屋来解围。
江清然一瞧自家二弟妹专程来替她解围,朝许晴儿眨眨眼睛,把江清安从屋内带出去。
呼。
江清安离开房间,耳根子清净不少。
她躺在炕上闭上双眼,小憩一会儿。
谁知竟一觉睡到吃晚饭的时间。
穿好鞋子,伸了个懒腰,她去会客厅吃饭。
抵达会客厅时,江学来已坐在主位上,就等她到来一起动筷吃饭。
“娘、娘醒了,玉尘和大哥把汤圆包好了。”苏玉尘舀着汤圆放到碗里,递给江清然。
“老三和你大哥包的,一看就很好吃。”江清然等江学来动筷,舀着汤圆尝。
“娘、娘,玉尘和大哥包了不老少,走的时候给姥姥姥爷拿上。”苏玉尘没忘记与自家姥姥、姥爷分享。
江清然又舀一个汤圆,汤圆的馅料分为黑芝麻馅与五仁馅。
苏玉尘给她盛的汤圆是黑芝麻馅,能在古代吃上一碗热乎乎黑芝麻汤圆,真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行,我们家老三心里有你姥姥、姥爷,等他们回县府多给他们装几个。”江清然不是吝啬之人,更何况是对自己娘家。
她忽然来了恶趣味,逗道:“老三,娘问你是更喜欢姥爷,还是喜欢二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