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去请个郎中吧。”许晴儿说完往外走,呗江清然拦下。
她不太放心大姐的伤势,万一受内伤咋整?
她趁大姐之际,偷偷让丫鬟将相公叫回来。
她拿大姐没()
办法,相公有的是招数。
自打姐夫死后,大姐日子过的真艰难。
大姐一个女人家,被逼扛起家中垮掉的天。
回想当初大姐不被外甥气到棺材中,也不会至于会这么个养家活计儿。
假如大姐不会,身体也不会隔三差五的受伤。
“别出声,大姐睡了。”许晴儿见相公从衙门赶回来小声道。
她与相公学着吐血一事,“相公,你劝劝大姐别再接处理鬼魂的活计了。
再这样下去,搞不好身体会被拖累垮。”
“大姐,你还不了解我?
哪怕爹娘亲自劝,大姐也不会听的。”江清安很了解他大姐。
他大姐是那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人,谁也拿他大姐毫无办法,除非大姐自己想开不干,否则难啊。
“这不就成了无解之题吗?”许晴儿平头头一次嫌弃自家相公无用。
江清安不动声色地将娘子嫌弃的眼神看在眼中。
他也想让大姐停手,奈何大姐不但不听,还会反过来劝说他。
“我们两个咋都站在我屋里?”江清然睡醒一觉,伸着懒腰。
“大姐,好点儿没有?”许晴儿上前关心。
江清然轻轻拍着胸脯,“大姐没事,大姐强壮得很。”
又没有伤到五脏六腑,养一段时日自动恢复往日如初。
“娘子先出去,我与大姐有事说。”江清安道。
许晴儿担忧地一步三回头,相公不会与大姐吵起来吧?
“大姐真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江清安讥讽。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没办法呀。
大姐干的就是这一行,再者哪一行我不清楚,你当县太爷不也一样吗?”江清然反问。
她说的话在江清安预料之中,“大姐,有没有想过我们?”
“自然是想到了,你看有好东西,我第一个拿回娘家。”江清然话中带着些许的骄傲。
“大姐又开始转移话题,你懂我是什么意思?”江清安就知是这样。
任何人包括他爹娘在内,谁也劝说不动他大姐,唯一一个能劝说他大姐之人已死多年。
全家唯一一个可以制服大姐的人,便是大姐夫。
他说的治不是动手,而是二姐听大姐夫说的任何话,不会狡辩和反抗。
“二弟,大姐与你说这次是个例外。
人家本来请我去当知宾,谁知突发意外呀。
出了此事,大姐第一时间让主家去找阴阳先生,奈何不顶事啊。
大姐也没办法嘛,为了救村民们的性命,只好自己扛了。”江清然也想自私的逃掉,问题是她做不到呀。
她性格所然让她无法袖手旁观,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还好老天爷喜欢她,没有收了她,不然后悔都找不到地方哭。
“大姐每次都会找同样的理由辩解。”江清安说道,同样的理由,他听了好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