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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经历过的人而言,是一辈子的耻辱。
“啥事不好说?你们不愿意说婶子不追问了。
婶子问你们那个采花贼在大牢里有没有交代啥有用的信息?”江清然表面上非常淡定,实际心中忐忑不安。
她在这装什么也不知情,别回头白话文把她卖喽。
“婶子,县太爷没和你说吗?采花贼死了。”马思云以为县太爷与婶子提起过此事。
江清然惊讶,“死啦?他采花未遂,也不至于判死罪吧?”
“婶子,从前他侮辱过的人家,集体来报案。
个个证据确凿,受害者的家人强烈要求盼他死刑。
门口大门让那些受害者亲人踹烂,重新定做一个。”
谁的手笔?
莫非是她二弟的手笔?
难道那个贼花贼说了什么,让二弟不得不处死他?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与自己脱不了关系。
江清然聪明的没有问及此事,她担心捅破这层窗户纸,下次再见自家二弟尴尬。
“大姐,你给我趟家。”江清安从外面办事回来。
“回家干啥呀?有啥事在这说也行。”江清然心中有种不安的预感。
自家二弟不会与她聊起采花贼一事吧?
“爹娘找你。”江清安没给江清然反驳和逃走的机会。
江清然坐在马车内,掀开车帘看向外面,拒绝与江清安对视。
“大姐,是心虚吗?”江清安开口问。
“笑话,大姐有啥心虚的?大姐又没做啥亏心事,心虚哪门子啊?”江清然强迫自己与江清安有眼神上的交流。
江清安冷笑,“是吗?”
他与江清然一前一后进了自家府邸。
“娘,我来看你来了。”江清然离很远朝江林氏摆手。
她迈开腿想跑,被江清安拽住后衣领。
“你这孩子怎么对你大姐呢?”江林氏不满。
“娘还是问问大姐都做了什么吧?”江清安松开江清然的后衣领。
江林氏疑惑道:“闺女,你做什么惹你二弟生气了?”
江清然一脸无辜道:“娘,我不知情啊。
他又不说,我哪里知道我又做啥惹他生气了。”
在江林氏坚决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
她二弟没提,她能蒙混过关就蒙。
“娘,可能是我接触鬼,他担心生气了吧?”江清然寻找借口。
“这事啊,娘以为多大的事情。
你跟你二弟你们俩好好说说,娘去看看雨桐和小小。”
“娘,我跟你一起去吧。”江清然挽上江林氏的胳膊撒娇道。
她被江清安拽回到原地,认命般跟他进了书房。
“大姐不好奇采花贼为何死吗?”
“不好奇,我好奇那玩意儿干啥?
二弟难不成没听说过那句话?好奇心害死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