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只负责你,其他人不归我管。”江清然连女杀手的面都没见着过,哪里晓得女杀手那边有没有进展?
白鹊叹气道:“婶子,这七千两银子真不好赚。
我现在对七千两银子已不抱有任何幻想。”
“那不行啊,你得抱有幻想。
你赚不到七千两银子,婶子就分不到剩下的三千两银子。
为了咱俩共同拥有银票,你也得多努努力。”江清然还是很想把那三千两银子赚到手。
“婶子,我也想赚到手啊,问题他对任何人都不敞开心扉。
他真的比鬼还难对付,鬼好歹还讲究情分呢。”白鹊吐槽蓝凄太过冷漠。
倘若不是她已习惯了蓝凄的脾气秉性,估计早就被蓝凄吓跑了。
“白鹊,婶子上次碰见他,记得他好像拿回去一个木梳子。
婶子没猜错木梳子应该是送给你的吧?
婶子认为这就是一个进步,他愿意送你木梳子,说明他打心底里再试着接受你的存在。”
白鹊没太听明白江清然话中意思,她茫然的看向江清然,“婶子,你是说他对我有意思?”
“送你木梳子不一定是对你有动了情,或许是刚好他觉得这个礼物适合你。
他既然选择送你木梳子,证明一切都在往咱们预想中的方向发展。
你要做的事情是一点点儿走向他的内心,让他从心底里接纳你,套取对咱们最有利的情报,或者让他站到咱们的阵营队伍中。”
白鹊听完压力好大呀,婶子之前跟她讲过女子不能动,一旦动了情会输的一塌糊涂。
如何在不对蓝凄动心的情况下套取情报,真的好难哦,最难的是蓝凄这个人对谁都保持一份警惕心。
想让这份警惕心去掉,必须自己先付出一颗真心。
她的真心还未必换来蓝凄那颗真心,总之里外里对她都不利。
“婶子,你传授给我一点经验呗。”白鹊像江清然索要经验。
“婶子没有什么好的小妙招,唯一的妙招就是把男人当成往上爬的工具。
你心中清楚了他只是你利用的人,自然而然也不会对对他动情。”江清然瞎扯着。
她哪有什么断情绝爱的妙招,她的心思都扑在挣钱和自家孩子们身上了,一扫而散也没有时间想什么男人了。
久而久之她不需要什么男人,无论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本能的排斥男人的存在,这或许是她的独家秘诀吧。
白鹊似懂非懂道:“我在心里也是这么告诫自己的,有时候发现好像并不管用。”
蓝凄那张脸,光站那里不说话,也会迷倒一片女人。
她理解白鹊的心理,也就是她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
放到现代,江清然自己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对蓝凄动了情。
“婶子懂,你这个年岁正是对异性充满好奇的年纪。
婶子不多言语,只提醒你一句,任务重要,银子重要,男人退后。”江清然传授着十二字真言。
心中有了男人,连杀人也舍不得拔剑下手。
白鹊尽量不动心,尽量把蓝凄放在最后面的位置,先完成好任务。
她尽可能的把蓝凄当成上天赏赐她的劫难来闯关。
她外出的时间很长,怕引起蓝凄怀疑,随意的买了东西后离开。
白鹊手上拿着一个带梨花形状的簪子把玩。
她看到蓝凄坐在窗边喝茶,兴冲冲走到蓝凄对面坐下。
“你回来了,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待着无聊,出去给你买个礼物回来。”白鹊把簪子递()
到蓝凄面前。
蓝凄望着面前多出来的簪子道:“给我买的?”
“对呀,上次你不是送了我木梳子嘛,这是回礼呀。
它很适合你,戴上一定很好看。”白鹊自顾自地来到蓝凄身上,将簪子插在他头上。
戴上簪子后,蓝凄看起来多了一份温柔。
蓝凄右手端起茶杯,撇过头看向窗外,嘴角一个浅浅的弧度。
“二弟回来了,今天蓝凄与容斯两个人碰头了。
我看蓝凄看容斯的表情很正常,没流露出什么东西来。”回到娘家的江清然看到江清安从外面回来,两个人去书房交流。
她很好奇蓝凄到底是什么身份,理智告诉她好奇害死我,还是不多问了。
“慢慢来。”江清安除了这句话,其他的什么也保证不了。
蓝凄是个很难对付的家伙儿,轻易拿下他,他就不是蓝凄了。
“大姐最近小心点儿,我担心蓝凄会因为容斯而盯上你。”江清安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不会让自家大姐迈进这场危机中来。
江清然明白,看来她与白鹊最近也不要见面了,否则随时会被蓝凄发现。
看来她出门也要多加小心了。
正如江清安所提醒的那般,蓝凄在暗处偷偷跟着江清然。
江清然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
他跟着江清然的马车,被困到了一片树林中。
“不会又被鬼盯了上吧?”江清然坐在马车上吐槽。
这趟白活儿任务接的,进到鬼阵了。
她从马车上下来,摸上腰间的匕首,又弯腰捡起一块儿顺手的石头,等待着鬼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