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干娘回来还有什么事?”
蓝宴初指着不远处的花季女鬼,“干娘把她带走吧,我这里不需要弱者。”
“谁是弱者,你才是弱者呢。”花季女鬼为了像蓝宴初证明自己的实力。
一只胳膊将三个一百二十多斤的男子抬在空中摔向地面。
望着惨兮兮,莫名摔在地上的三名下人,江清然不忍直视,心中升起一丝涟漪。
“干儿子,要不你收留她?”江清然瞧着花季女鬼力气挺大的,或许危机时刻真的能帮上忙。
并不是个只能看,不能用的空花瓶。
蓝宴初依旧质疑着花季女鬼的能力。
花季女鬼在一刹那内,从一百米开外的地方,不知从哪儿抱回来一只白色的小狗。
“干儿子,她的速度挺快像风一样,你把她收下,危机时刻,她还可以在暗处帮你。”江清然倒是小瞧了花季女鬼的能力。
蓝宴初思考片刻,同意了江清然的想法。
“好好在这里干,把他惹毛了,谁也帮不了你。”
花季女鬼连忙点头,蓝宴初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跟着蓝宴初混,她定能吃好喝好睡好。
不用在每天四处飘荡流浪。
江清然离开蓝府,被蓝宴初的车夫送回家。
“娘不在村里,咱村发生了一件大事。”苏玉行见江清然回来,第一时间汇报。
“什么大事啊?”江清然问道。
“娘,连老爷和黄地主打起来了,打的不可开交,我和金多、村长叔拉都拉不开。”
“他俩为啥打起来?”江清然不可思议。
连水与黄金多两个羊粪蛋儿村有钱人之一的大户人家,到底为了什么事干起来?
“黄地主说连老爷跟云婶子抛媚眼了。”苏玉行在江清然耳边小声道。
江清然啊了一声,“你没说错吧?”
连水跟云柔?咋瞧着也不像啊。
“对啊,我和金多听到的那一刻都懵了。”苏玉行以为自己听差了。
“云柔怎么解释的?”
“云婶子到现在还不知道啥情况,云婶子不知去哪玩了?”
江清然听着匪夷所思的话,越听越懵。
云柔不知情,这二人是如何打起来的?
江清然出于好奇,前往黄金宝家中。
黄金宝鼻青脸肿,坐在他家椅子上的连水也没好到哪儿去。
两个人惨状半斤八两,他们一致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
“黄地主、连老爷,你们两个结仇了?”
“大妹子来了,我们两个没有结仇,今年也不知怎么,莫名其妙的看对方不顺眼。”清醒后的黄金宝道。
“哦哦哦,许是鬼魂作怪吧。”江清然分析道。
黄金宝和连水两个人瞬间精神了。
鬼魂作怪,听着忒吓人了,晚上会不会做噩梦啊?
尤其是连水,他真担心自己再一次会被鬼魂附体。
“大妹子,要不你帮我们驱驱鬼?”连水担心道。
江清然派黄金多去村中那颗百年柳树下面,双腿跪在地上虔诚的祈求,掰下来两枝柳树枝。
黄金多按照她的吩咐,来到柳树下,磕头跪拜后爬上树,撅下来两根百年柳树枝。
柳树枝拿回家后,刘管家命人端来一盆清水。
江清然让黄金多按照她的模样,往黄金宝身上洒水。
“大妹子,光洒水可以解决问题吗?”连水不放心地问道。
“连老爷,这叫清净水,洒去你身上所有的()
赃物,不会有鬼魂在短期内近你的身。
时常多久失效,目前暂不得知,全凭运气。”江清然打不了包票。
连水笑容僵在脸上,江清然往他身上掸着清净水意义何在呢?貌似管一丢丢的用?
他疑惑地回了家,至少三天内,没有任何鬼魂敢近他的身。
他自由了三天,同样担惊受怕了三天。
“金多,你爹这几天还好吗?”江清然问着来家中找苏玉行玩的黄金多。
“婶子,我爹这几天吃嘛嘛香。
我娘和娘子出去玩不在家,他的小日子过的比我还潇洒。”黄金多吃着江清然炸的黄花鱼。
听到黄金多的话,江清然便放心了。
目前看样子清净水的时常可以管用三天,至于三天后的现在还可不可以管用,拭目以待。
“江夫人、少爷,你们去看看吧,老爷又犯病了。”刘管家匆忙来汇报。
“啥?刚消停两天,咋又犯了?”黄金多手中抓着两条金黄色泽的黄花鱼。
他回家看到他爹手中拿着一把戟,正在比比划划好像在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