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黄金宝不依不饶道:“你这话就很离谱,为啥咱们两个一吵架,你老提纳妾的事?
我是风流个傥啊,还是英俊潇洒呀,你能不能别老拿我身材和长相说事?”
“你什么时候拿你身材和长相说事儿了?”云柔消散一半的气瞬间又提起来了。
“还没有吗?你每一次一生气就提纳妾纳妾纳妾,我从未说过我要纳妾,我要真纳妾我不就早纳了嘛。”黄金宝心中委屈,娘子总是曲解他的意思。
云柔揪着黄金宝的耳朵道:“好你个老小子,在这儿等着我呢。
咋地现在看我长得胖长得丑,瞧不上我了?我碍你眼了呗?
要不我收拾收拾给其他女人让个位置,腾出来?”
黄金宝忍着痛,听着云柔越来越离谱的话,不停朝江清然眨眼求助。
“云柔啊,咱先消消气儿。
黄地主吧他嘴笨,他是想说你在他心中永远都是小仙女儿。
你看他不纳妾,不就说明你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黄地主真是那种花心肠子的人,不用你上杆子纳妾,黄府的院中现在最起码得排上十个了。”江清然捡云柔爱听的话来。
云柔松开黄金宝,抬起腿踹在了黄金宝的膝盖上。
黄金宝扑腾双腿跪在地上,讨好道:“娘子,大妹子说的有道理,我哪是那花里胡哨的人?
你俩过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一心扑在你身上。
娘子,咱说句扎你心的话,换做是其他男人,看你五大三粗的样子早就抛弃你了。”
“我五大三粗,那你是什么?”云柔再次与黄金宝发生争执。
江清然悄悄的退场离开,原来两口子吵架是这样式的,太吓人了简直。
还好还好,她孤身一人,不找男人。
庆幸吧,不然每天和男人吵架,皱纹都会疯狂猛涨,还容易影响情绪。
享受吧,她这个单身小老寡妇。
清净日子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可以享受到的,要学会珍惜。
“娘你可算回来了,有人找相公的麻烦。”钱肉肉去黄府的半道上,迎上往回走的江清然。
江清然蹙眉,“麻烦?谁呀?”
“一个穿着挺华丽,看起来比娘年龄还大的老爷,他说相公诱惑勾引他夫人。”
扑哧。
江清()
然笑出声来。
“老二媳妇,你没听错吧?”
“没有啊,娘,我听的真真的。
他指着相公鼻子骂狐狸精、小白脸儿,给相公气的都想动手打人了。”钱肉肉想帮苏玉行一起打人,被马思烟撵了出来。
江清然严肃道:“我回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她回到家时,苏玉行被一米九的苏玉壮双手拦住腰,气的脸红脖子粗在那儿骂。
背对着江清然,身材消瘦的男人不甘示弱地回嘴,他被自己的下人拉着。
“这位老爷,我是苏玉行的娘,您说我儿子勾引您夫人,怎么个勾引法呀,说出来我好帮您分析分析。”江清然站在苏玉行与那位老爷中间。
她盯着可以用眉清目秀来形容的男人,虽然他上了年纪,可以出来年轻时是一个样貌出众的男人。
想开他的夫人一定很漂亮吧?不然他怎会如此紧张?
“你儿子去我家主持红活儿就红活儿呗,他朝我娘子抛媚眼。”男人哭诉着苏玉行的无耻行为。
“我抛媚眼儿,听起来好搞笑哦。
你也不瞧瞧你年纪比我娘还老,你夫人能能年轻到哪去?
我看上你夫人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苏玉行讽刺道。
娘个腿儿的,他一个还不到弱冠年岁的人,被一个老男人污蔑看上他娘子,真不是怎么想的?
“你敢说你没抛对媚眼,我都亲眼看到了,你还对我夫人笑。”男人继续控诉苏玉行的不当行为。
苏玉行被气笑,他冲客人笑还有错啦?
他对客人冷着一张脸,客人也不会找他来主持红活儿单子呀。
天老爷啊,这一天天的上哪儿说理去?
“这位老爷,我听明白了。
您是不是对自己很没有自信啊?您放心我儿子不是那种乱放电之人,他办事还是很有分寸的。”江清然为自己儿子说美话。
她忍着男人说着过于离谱的话,嘴角浮起来的笑意。
“他有分寸,他勾引我夫人干啥?
我都听见我夫人跟下人说要打胎了。”
“啥?打胎?”江清然提高音量。
事情怎么越演越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
“拉倒吧,我可没碰过你家夫人,指不定是你家夫人和哪个野男人睡到一起,给你戴的绿帽子,这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