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今日会出()
事,出门的时候看一遍黄历好了。
苏玉行此刻被人绑在椅子上,双眼用黑布条蒙住。
他破口大骂:“哪个不要脸的劫我?有种你爷爷我当面对质。”
“少爷,苏玉行在骂您。”罗管家对窗前坐着戴面具的男子汇报。
戴面具男子手中拿着一把匕首。
他指尖划过匕首的纹路道:“让他骂吧。”
“是。”罗掌柜放任苏玉行不管,任由他继续骂骂咧咧。
苏玉行卖了足足有半个时辰。
他唇干舌燥之时,有人倒了杯茶水喂他喝。
咕噜咕噜,一杯茶水下了肚。
“大哥你人真好,不如你把我放了呗,我不会告诉你们主子的。”
戴面具的男子轻笑,人是他让抓来的,哪有放了的道理。
据罗掌柜讲,苏玉行这小子骂的很脏。
他不介意他骂的脏,只求那个人的到来。
令他失望的是等了三天,也不见踪影。
苏玉行被好吃好喝的供上三天后,被人扔到荒郊野岭。
他听到有人松绑他手腕上的绳索后,摘下蒙在眼睛上黑布罩。
“这是哪儿啊?”苏玉行望着周围全是山的道路懵逼。
不是,有病吧?
绑他的意义何在呀?
谁家绑匪绑他,有酒好菜招待他,还不虐他。
如果绑匪全都这样,他倒不介意多几个。
等等,他家马车去哪了?
他娘花好几十两买回来的马啊,不会给他丢了吧?
苏玉行想哭的心都有了。
他漫无目的的沿着路走,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他看到思云哥带着衙役来接他。
“思云哥,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苏玉行蹦到马思云身上,抱着他哭诉。
马思云双手搂着他的腰,安抚道:“有我在,别怕。”
苏玉行倒不是怕,他是觉得绑他的那个人脑子有病。
无缘无故将他劫走,好吃好喝招待他,却不让他见那人的庐山真面目。
究竟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人绑他?
“思云哥,我是从哪被绑的?”苏玉行从马思云身上下来。
“大人让我潜伏在致黑赌坊周围盯着,看到致黑赌坊的人赶着一辆马车出发离开。
我见那马车与你们家的一模一样,便回去与大人汇报。”
“致黑赌坊的人绑我的?他绑我还好好招待我?
不是,他玩我呢?”苏玉行想骂人。
“玉行,你是不是跟致黑赌坊的主子有过节?”马思云好奇道。
苏玉行坐上了他家马车道:“我这些年没有得罪过人啊。
有可能是冲着我娘来的,钱掌柜不是得罪我娘,老找我娘麻烦吗?”
“冲着婶子来的,不应该劫婶子嘛,绑你干啥呀?”马思云觉得苏玉行说的不符合绑人的套路。
“那更不能是情债了,我不喜欢男人,我娘这辈子只有我爹一个。
我娘那是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
之前那个韩老爷想纳妾,没让我娘一顿好骂,往他身上泼茶水嘛。
我娘去寺庙求卦,人家大师说我娘有桃花运,我娘第一反应是求大师截断她的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