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啊,万一你把我儿子肚子撑坏咋整?”黄金宝作为一个父亲担忧自家儿子的生命安全。
“我是猪吗?那么多桃和梨,我一下子就吃光吗?”附在黄金多申请身上的大猩猩对黄金宝极其不满。
人老屁事还多。
它是动物,但它不蠢。
它还不晓得分批次吃?
“猿兄别生气,黄地主不是这个意思。
他爱子心切,咱体谅体谅他。”江清然建议道。
大猩猩冷哼一声,拿起桌上的桃咬一口,递给江清然一个,没理会黄金宝。
江清然手中攥着桃子对黄金宝道:“黄地主,既然金多并无大碍,我与玉行先回去了。”
“好。”黄金宝从兜里摸出十两一张的银票结账。
附在黄金多身上的大猩猩,撇嘴道:“真抠。”
黄金宝尴尬的拿着票的手不知该收回来还是放回去。
他想了想,又从兜里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给江清然。
“黄地主莫要客气,我收那张就行。”江清然说着,去拿那张十两的银票。
附在黄金多身上的大猩猩停下手中的动作,“真傻,有五十两的不拿,拿十两的。”
黄金宝不想再听附在黄金多身上的大猩猩多说一句。
他把十两银子一张的银票的和五十两一张的通通塞进江清然手中,送她离开。
“大妹子,你说他是什么玩意儿啊?”黄金宝想到大猩猩还要继续附在自家儿子身上,脑瓜仁子疼。
“黄地主,这几日你别靠近金多身边,以免激怒它,不从金多身上褪去。
有啥事你让云柔与他交流商量。
瞧这只大猩猩说话的态度,它应该是一只公的。
同性与同性之间相斥,或许换成云柔,会有不一样的收获。”江清然猜对了。
黄金宝送她出府的空档,云柔与附在黄金多身上的大猩猩聊了起来。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聊的好生热闹。
有种多年好友未见面,一见面有好一堆的话聊不完。
大猩猩对待黄金宝与云柔两种不一样的态度,让黄金宝产生了不适。
当真让大妹子猜对了。
这只破猩猩居然是公的,怪不得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江清然打着哈欠,脱下鞋子,躺到炕上继续睡。
迷迷糊糊中,枕边多了个毛茸茸的东西。
她睁开眼一瞧原来是小狸。
小狸见她起来,往她身边蹭了蹭。
江清然吹灭油灯,搂着小狸睡到天亮。
“大妹子,我爹没了。”江清然从被窝里醒来。
她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抱着小狸去厨房洗漱。
洗漱好,回屋梳理头发,换身干净的衣裳。
钱秋佳抱着她换下来的脏衣物,喊她去厨房吃饭。
“大妹子,我爹没了。”一个身材矮小,身高不足一米五的女子哭哭啼啼跑进来。
江清然端着盛有米汤的碗喝了一口,放下碗筷道:“嫂子你先别哭。
我需要先向你确认一点哈,咱叔是真的咽气了吗?还是说被赃物附了身?”
女子一愣道:“大妹子,我爹她是真的咽气了,并没有什么邪祟上身。”
女子理解江清然为何这么问,但她爹是真的去世了。
她们家连阴阳先生都请来了,门口也贴着禁忌属相。
“嫂子,你想办哪种套餐啊?我这里全套的是二十两银子。
不管()
饭的套餐是十五两银子,只唱哭歌和奏乐的是十两银子。”
“我选十两银子那个套餐。”女子抽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