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以为只有二弟有。”听到有自己份儿,江清礼才继续咬饺子。
江清然没敢告诉江清礼,除了他没有,爹娘、二弟全有。
“你给弟妹准备什么惊喜啊?”江清然好奇是啥惊喜让两个人大吵一架。
江清礼顿住,羞涩道:“我给她包了一束野花。”
江清然无语,送野花有啥惊喜的,她还以为是江清礼自己亲手制作的礼物呢?
“大姐,这礼物不好吗?”江清礼看娘子反应,还喜欢呢。
娘子把他送的野花***花瓶中,每日悉心照料与欣赏。
“挺好的,你有心了。”江清然没扫他的兴道。
送走江清礼,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块儿布料,开始缝衣裳。
用最短的时间,争取把给江清礼的衣裳早日缝出来。
话说出来了,事也得照办啊。
衣裳缝好后,她托人把衣裳交给江清礼,不知哪个环节最后穿在了蓝宴初身上。
“谢谢干娘送的礼物。”蓝宴初坐在江学来府邸的会客厅道。
“还挺合身,干娘眼力挺好。”江清然盯着蓝宴初身上穿着的那身灰色绸布衣衫。
那不是她给大弟缝的嘛,咋穿到蓝宴初身上了?
回头她咋与大弟交代啊?总不能说衣裳她缝了,最后穿在身上的人是蓝宴初吧?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好在家里还有匹浅绿色的。
在大弟没来家之前,应该可以缝出一身新衣裳来。
“闺女,听宴初学他认你当干娘了?”江林氏把江清然拉到她的闺房问。
江清然坐在自己屋子的床上道:“闺女与他开玩笑的,谁知他当真了。”
“哦,我瞧着宴初那孩子挺好,认他当干儿子也好,对玉行也有帮助。”江林氏始终不放心苏玉行。
“娘,你外孙性子已养成难改,我反正是教育不了他。”江清然发现无论她们谁说啥,苏玉行油盐不进。
只有事来的那天,他自己创南墙或许会回头?
“唉。”江林氏叹气。
玉行小子随她闺女,一个比一个犟、拧,有主意的很。
苏玉行与黄金多被钱肉肉押着去田间干完农活儿回来,发觉钱肉肉在啃羊肉。
“在哪儿弄来的羊肉?”苏玉行顾不上洗手,坐下拿起一块儿啃。
“娘认的干儿子给拿了一头羊。
娘回家把羊肉都炖了,羊头给马叔拿去了。”钱肉肉啃着烂乎的羊肉蘸着酱油道。
苏玉行注意力全集中在那句干儿子三个字上。
“干儿子,娘啥时候认的干儿子?”苏玉行食之无味。
“不知道,娘随口提一句,我也没问。
羊肉一点儿不膻,你多吃几块儿,平时吃不着。”钱肉肉注意力集中在羊肉上,没瞧见苏玉行变了脸色。
娘认了个干儿子,万一干儿子像傻老三一样与他争宠,娘心里还有他位置吗?
不行,他得抓紧时间跟踪白知情,看看他到底去的哪家赌坊。
苏玉行啃着羊肉,思索如何从钱肉肉那里把两百文钱骗出来。
江清然那里他是万万不敢偷的,只好打钱肉肉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