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对此议论纷纷,说法不一。
有人说,他们得罪了高人,被人家找上门来,灭门。
也有人说,他们做的伤天害理的事儿太多,被老天爷看不惯,降下惩罚。
还有人说,他们在秘密研究杀伤力恐怖的法器,不料法器失控,反把全府的人搭进去了。
众说纷纭。
无一人将目光聚焦在扫地老者身上。
但徐天有种直觉,这件事十有八九是扫地老者干的。
当时他的修为是地级,相当于现在的铂金级,戎城已给不了他多大帮助,准备前往其他城池转转。
也就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现在想来,这位扫地老者多半是位隐士高手,具体有多高,要等老者扫完地才能确定。
在徐天打量老者的时候,老者也发现了徐天,彼此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徐天自顾自嗑瓜子,老者自顾自扫地。
等天色将晚的时候,老者终于慢慢悠悠地把这条街道清扫干净。
他没有停留,拎着扫把往街道外面走。
徐天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跟在老者身后。
老者也不点破,一路七拐八绕来到更偏僻的贫民区,走进了一间看上去随时有可能被风吹倒的小木屋。
徐天走到门前,轻轻敲响房门。
老者好似现在才察觉门外有人一般,愣头愣脑地应了一声:
“许多年没有客人来访了,年轻人你找谁?”
“大爷,方便进去坐坐吗?”徐天笑道。
老者让出道来,让徐天进去。
屋里很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板凳,此外还有淡淡的药味。
味道明显被处理过,换做其他人来此很难察觉,但有着药剂和炼丹经验的徐天,这些味道自然瞒不过他。
老者坐到床上,示意徐天坐到板凳上,问道:
“毕舍寒酸了点,没有招待之物,海涵,海涵。”
“大爷,您身子骨不舒服吗?”徐天故意说道,他环顾四周,鼻子崛起,“好浓的药味儿。”
老者眉头微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对徐天多了几分戒心,他打个牙虎眼,说道:
“你肯定闻错了,老头子我吃饭都吃不起,哪里有钱买药?”
“大爷,我是药剂师,对药味儿敏感着呢。”徐天抖出自己的底牌,“你要是有病,我可以给你治。”
“你为什么要对我一个陌生人这么上心。”老者的语气冷了几分。
“大爷你误会了,我是来给贫民区送温暖的。”
徐天说着掏出一块烤肉和一壶烧酒放在桌上。
故意把百年药龄的药草拿出来几株,忙道:
“不好意思,拿错了。”
他急忙把药草收起来。
老者的眼神却是一亮,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年轻人,你刚才那几株草,可以让老头子我看看吗?”
徐天嘴角微微上扬,暗道:
“继续给我装,药草就药草,非说草,你这演技太拙劣了,我要是导演,群众演员都不要你。”
他嘴上却说:
“大爷,你不光身体不好,眼神也不好,那哪里是草,分明是盆栽。”
老者闻言眼角狂跳,心中暗骂:
“臭小子,忽悠老子,你还不够格,今天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嘴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