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到来,使得朝中的部分大臣开始在心里猜测来,猜测着是不是皇帝有意要换将军,猜测着是不是皇帝有何大的动作……
“皇上!”
“皇上!”
一大早的,太监岑公公的嚷喊声传遍了整个皇宫。
闻着太监岑公公的声儿,皇帝陈子渊的目光顿时忍不住的朝着正在匆匆走来的太监岑公公看去。
“何事?你,这么高兴?”皇帝陈子渊不明不白问。
岑公公毕恭毕敬走了过来,满脸笑容汇报了来:“皇上,林将军,林白羊到了。”
“到了?”皇帝陈子渊高兴的站了起来。
岑公公点点头,应着:“这会儿,正在宫外候着呢。”
“快,快宣!”陈子渊很是激动。
岑公公匆匆走出门去,在永寿殿的台阶儿上,调整调整状态后,提起嗓音,用着吃奶的劲儿,大喊一声:“宣!将军林白羊觐见!”
……
“末将林白羊叩见皇上!”将军林白羊跪在皇帝陈子渊前磕起了头。
见着如此场面,不知怎的,皇帝陈子渊有些心酸了。
自从当年打进京城后,林白羊便继续呆在军营中,而陈子渊每日以着皇帝的身份呆在这皇宫之中,从那以后,二人便未有再见过面。
如今再见面已经是君臣的身份了。
陈子渊急忙起身来,往前走几步,双手搀扶起跪在地上还未抬起头的将军林白羊。
“快快起来。”
“谢皇上。”
扶起后,皇帝陈子渊两眼目光朝着将军林白羊身穿着的盔甲看去,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在回想着以往的日子时,眼眶不经有眼泪在打转了。
“赐座,”一声喊后,看着林白羊也有些泪水的眼眶,忍不住问了句,“这许久不见,这个子倒是长高了些。近来可还好?”
将军林白羊点点头:“皇上都说末将个子长高了,自然是都()
好。皇上呢?”
皇上笑了笑:“那自然是好,这皇上哪能过得不好?”道后,皇上拍了拍林白羊的肩:“这儿没有外人,我们不必君臣相称。坐!”
二人坐下后,便开始了叙旧来。
叙旧全程中,陈子渊并未有提到自己勤俭节约之事。
而这一切,将军林白羊也看得出来了。
虽时隔一年有余未见,但昔日陈子渊的状态及身型依旧记载自己的心中,现瞧着他的模样,林白羊看得出来消瘦了不少,这状态似乎也差了不少。
“听闻你在军营中日日苦练,这如今练得怎样了?”
林白羊笑了笑:“这...我一人对付十人,应该是没问题的。”
这话一听,皇帝陈子渊笑容满面:“好啊。待会儿就给你个机会,让你练练,看看真的能否胜十人?”
这下,林白羊有些推辞了来:“这...要不下次?”
陈子渊知晓林白羊的性子,道了句:“怕什么?既然你日日苦练,我相信,你这十个人不过是轻轻松松的事。就算不能胜,你方才知晓自己的功夫如何,日后好勤加练习。”
这话一听,林白羊便不再推脱了。
“走!”皇帝陈子渊起身了来。
一见皇上的这般动作,一旁的太监岑公公目光望向了皇上。皇上的一个眼神,太监岑公公便明白了。
瞧见,岑公公匆匆而去办事了。
“这就去啊?”林白羊问。
陈子渊点点头:“我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了。这许久不见,我这每日都听闻你在军营那边勤加苦练的,自是担忧你啊。”
听着这番话,已经无父无母的将军林白羊不知不觉眼泪湿润了眼眶。
瞧见他的这般样子,皇帝陈子渊很是同情,走了过去,一手拍了拍他坚硬的肩,笑道:“多大人了,还哭哭啼啼啊?走啦!”
将军林白羊收了收情绪,便跟随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