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朝会刚完,刑部尚书岑赫便匆匆的往着丞相府而去。
“左相,下官有一事请求。”刑部尚书岑赫开口直言了来。
听后,左相孙志才停下了手中的活,看着面前的刑部尚书岑赫,问来:“岑尚书可是有何事请求?”
“左相。”
“这段时日来,苏云起这女干臣,死活就是撬不开他的嘴。”
“那些认了罪的官员纷纷拉着他一起下水了,但他坚决说是冤枉的。其余的几个女干臣也是。”
“因此,下官想把苏云起的儿子苏润宸与着杜都督连同那些之前提前认错的官员一并拿下,用他们来撬开苏云起这几个女干臣的嘴。”
听着刑部尚书岑赫的一言,这做法确实是大了些。
“岑尚书,可若是如此,到时该如何解释啊?”孙志才问。
“放心吧,左相,下官到时定会与那几位提前认错的官员相商,以此设下一个局。”
“再者,近来欲要状告苏云起的人愈来愈多,这时候拉他出来,在众人议论纷纷之下,他定会认罪的。”
听后,孙志才微微皱了下眉头,想了想,道了声:“行。此事本相与皇上相商下。皇上若是答应了,便如此做。”
“好。”刑部尚书岑赫应了句:“那下官就先告退了,与都察院及大理寺相商看。”
“好。”孙志才应了声。
瞧着刑部尚书岑赫往外走了去,左相孙志才急忙将手中的公务暂且搁置一边,往着后宫中走去。
“皇上。”
“孙相有要事与您相商。”
听后,皇帝陈子渊抬起稚嫩的面孔,看着一旁的太监岑公公一下后道了句:“请。”
“是。”
过了好一会儿后,左相孙志才匆匆的往着这边走来了。
见着皇帝陈子渊,左相孙志才还不忘行礼来。
“臣叨扰皇上。”
听着这声,陈子渊脸上面带着笑容,看着外祖父孙志才,问了句来:“外祖父找朕可是有何要事相商?”
“回皇上。”
“方才刑部岑尚书提议,说欲将先前打入皇宫时投降的那些官员一并拿下,事后那些与苏云起几位不愿认罪的官员有过冤仇的百姓计划一场,撬开他们几个官员的嘴。”
一听,皇帝陈子渊惊讶了下:“拿下?”
看着陈子渊不太明白的样子,左相孙志才解释了来:“回皇上,准确而言,是演一场戏。再者,当初投降的那些官员有部分还是苏云起他们的人,本就该做出处罚。”
听后,陈子渊似乎明白了几分:“既如此,那就按着你们的意思去做吧。”
“好。”左相孙志才应了声。
看着皇帝陈子渊没有什么问自己
()
的了,孙志才道了句:“皇上若是无事吩咐,那臣就先去忙了?”
正当孙志才扭身欲走之时,一声喊声,让孙志才停下了脚步。
“外祖父,留步。”
这一喊声,左相孙志才转了回来,两眼目光望着面前的陈子渊:“皇上可有何事吩咐?”
“昨儿,朕让您帮传话,翰沐心她们说了些什么嘛?”皇上问。
听后,想了想,左相孙志才道了来:“回皇上。她们说她们等得起。”
“没别的了吗?”皇上问。
左相孙志才微微摇摇头:“没了。”
见后,皇帝陈子渊似乎有些失望来。
“没事了,您先去忙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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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声,孙志才往后退了几步,欲要扭身离去之时,一声话语又传了过来。
“外祖父,留步。”
一听,左相孙志才只好转回了身子,往前走几步。
“皇上可还有何事要吩咐?”左相孙志才问。
陈子渊并未有多犹豫,直言了来:“我娘怎样了?”
听着这话,左相孙志才愣住了。
看着外祖父的样子,皇帝陈子渊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口来:“就是当初伺候我娘的婢女李晞冉,她现在可还好?”
左相孙志才点点头:“都好。您就放心吧。”
“外祖父,朕有件事要请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