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左都御史郭康问向了在前面赶着马的管家印兴:“印兴,你说方才的那掌柜是不是有问题?”
听着老爷说的话,在前面赶马的管家思虑了片刻后,道来:“老爷,或许是吧。这人犯了错啊,总会想方设法瞒着的。”
这管家印兴的话一说完,好巧不巧,有两支官府的兵匆匆跑了过来将马车拦下了。
见着如此,在前赶马的管家印兴朝着车厢内喊了句来:“老爷!”
听着声,看着突然停下来的马车,坐在马车内的左都御史郭康还以为到达这府衙门了,朝着外边问了句:“到了?”
“没到。”管家印兴回着。
听着这话,左都御史郭康不解的问了句:“不到你嚷嚷什么?”
见着管家印兴未有再传来一句话,左都御史郭康掀开马车帘,朝外一看,正是府衙门的兵,此时的他们正被包围了。
见着如此,左都御史郭康的脸上未有瞧见一丝紧张。
至今,左都御史郭康从马车厢中走了出来,看着管家印兴投来的无助眼神,左都御史郭康朝着这些府衙门的兵看了去:“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这问话还未有得到回答,自己的肩膀就被这些兵给摁住了,连同管家印兴也不例外。
“带走!”带头的衙役喊了声。
见着如此,左都御史郭康不明不白的问了句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光天化日之下欺压百姓不成?!”
听见这人如此喊,带头的衙役回了声:“胆大诽谤岑知府,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见着周围的百姓围观了过来,又未听见他们议论一声,想着自己是个左都御史的身份,怕什么,大喊了来:“你们知府承受力就这点啊?!这若是清清白白的,何惧这些流言蜚语呐?!”
这一喊,那些围观过来的百姓未敢议论一声,而带头的衙役听不下了,喊了声来:“去个人!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这下好了,不惧怕事的左都御史郭康的嘴被堵上了,就算是想证明自己是左都御史也没法证明了。
这自己的手不仅被绑着了,这嘴也堵着了,想要证明清白也只有老天帮着了,除非这左都御史身份的腰牌掉落下来。
如此,左都御史郭康与着管家印兴被押往了府衙门的大牢,而这郭府的马车呢也被一同押了去。
那些在大街上行走的百姓们无人敢议论此事,但凡听见了此事也只是当作没听见一般,总之呐就是议论什么也不能议论知府岑文星利用这禁海令谋利。
此时的知府岑永昌正在这府衙门之中担忧着,就连手中的公务都已经开始堆积了下来。
知晓了左都御史郭康已经来到这于安府城,几位同知与着几位府衙门的小官们十分担忧的一同往着知府岑永昌的处理公务之处走了去。
“岑知府。”
“岑知府。”
一声声招呼后,这些官员们站立在这知府岑永昌的面前来。
见着他们,知府岑永昌抬起了头,面无表情的看了去:“诸位可是有何要事?”
一官员问了来:“岑知府,下官听闻左都御史已经来到了这于安府可是真假?”
岑永昌点点头:“真。”
一听,这些官员个个都担忧了()
几分来。
“岑知府,那...我们需要去迎接这位从京城来的左都御史吗?”一官员问。
知府岑永昌摇摇头,两眼目光看着这些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