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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交代好了,林叙白有要事便走了去。
“你们两个,跟我来。”于致一脸笑容道。
二人跟着他去了。
见着如此热情的招待,真是让二人有些惊喜来,又有些不太习惯来。
“你们分别叫什么名啊?”于致坐在这板凳之上右手握着毛笔,左手摁着一本册子。
名字,二人在还未进来这衙门之时就已经想好了。
“我叫于平。”翰沐心用着男腔回答着。
岑容也跟着回答来:“我叫于山。”
看着这人把这两个名字记上了,岑容与着翰沐心高兴了几分来。
片刻后,于致道了声:“好了,二位跟我来吧。”道完,于致起了身,一边走一边还给二人介绍了来,介绍的主要就是这弟兄们有多少人,将军有多少人,叫谁,领头是谁这些而已。
傍晚,坐在县衙门之中一个狭窄的空间里,何宇鸿担忧的开启了话题来:“我爹还有子渊他们会去哪儿了?旭兄,这段时日以来,我们一路打探,这消息一点也没有。他们会不会逃到其他省份了?”
听着何宇鸿的猜测,站在一旁的春旭摇摇头:“不急,总会找着他们的,这天下再大,也总会有他们的痕迹。还未找到人,对于我们来说也不算是一个坏消息。”
春旭的话,给了何宇鸿些安慰来。
仰望着满天的心心,想着那次因为自己全家被杀的场景,心里不由得愤怒了几分来,真想自己一人拿着大砍刀,骑上千里马,飞奔京城,找到那个提出禁海令的官员给上那么几刀,再将这脑袋取下来,丢至海中。
刚入队的第一天,翰沐心与着岑容心里呐还是有些紧张,与着之前在凉城府城的那样子,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太相似。
第一天加入这队伍之中就赶上了这好菜,这些好菜对于富贵人家的人来说一点也看不上,但对于这些春旭的将士们与着翰沐心、岑容来说已经是足够美味了。
真的,比起那在流浪的日子来说,这些饭菜真的可是说是美味。
还有一点,士兵们很多,有点让二人觉得有些不太自在,但好在他们还是比较好交流的。
“旭兄,我们这大概还要多少天打到这省城啊?”一旁站立的郑锤迫不及待了。
听着郑锤的一语,春旭想了想,拿出了一张舆图,看了来,思虑片刻后,道了来:“我们如今刚刚拿下这安高县,这还有胶县、金川县、皮丹县、凉城府城,打完这些,这凉城府所辖的地界我们就算占领了,完事后就朝着南宁府而去。快的话,这一月内就能搞定。”
春旭的话,让郑锤心里不由得激动了来,毕竟自己可是也有仇恨的。
今夜,对于春旭他们来说算得上是一个高兴的日子,但对于南余省于安府的知府岑永昌来说是个不眠之夜。
因为自己弄着禁海令赚银子的消息可是传到了朝廷之中。
此时的他,正坐在这一把老木椅上,两手搭在这桌上,丝毫未见做些什么,一脸忧愁的面孔,时而还叹了几口气。
看着他的面貌,这脸上皱纹早就有了几分,这发丝之上白发已经快战胜了黑发,看着这模样,如今算来应该也多岁了。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留门,坏事传千里。”
对于知府岑永昌来说这话挺符合自己的。
从担任起这于安府知府以来,时至今日大概也有***了。
这***里,每日知府岑永昌可以说得是兢兢业业的为着于安府操劳着,但尽管如此,对于这于安府生活着的百姓来说这都是应该的。
但自从前几日的一场计划,这知府岑永昌的名声可谓是彻底破()
裂了。
如今估计走在这大街之上,路过的行人都要朝着他骂几句。
“老爷。”一声话传了过来。
但此时的知府岑永昌已经是一点精神都没有了,恨不得逃出这大墨。
这位喊的人,是知府岑永昌的师爷,瞧着他的模样,也就三四十岁的模样,不瘦也不胖,这身型算是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