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继续道了来:“官人,民女是城外的人,家住河东,家中有父母与一个年幼的弟弟。这加入民兵,本就不是民女之愿。家父常常喜欢饮酒,这一年挣个两三两银子全被我爹拿去买酒了,这喝酒、赌,只要是他喜欢的,没什么得不到的。这次民兵的事,我爹知晓后,就逼着我无论如何都要加入这民兵队伍,只有这样,这一家子的人一辈子不用交税银,这才能吃得饱。”
说着说着,李香的眼泪不停的滴落了下来,想着自己的那个爹,李香下狠心的将袖子拉了起来,瞧见,这黄彤彤的手臂上皆是一个个的红条印子,部分还淤血了,清晰可见的伤口。
看着自己的手臂,李香一边哭着一边道了来:“这些都是我爹打的,我要是不按他的做,他就打我。我爹时常还念着我,说我是个女流之辈,什么也没用,这面相也不好。”
听着这些话语,还未等李香继续诉着苦,知府顾建同就已经听不见去了,打断了台下跪着的李香口述。
“行了行了,不必说了。”顾知府道了声。
李香停下了话语来,两眼泪汪汪的一脸委屈面孔看向了知府顾建同。
“具体呢,本府已经大概明白了。此事,不仅是你一人之责,更是你父亲之责。这样吧,这事呢,你有责,这本应该四十个板子的就给你减到三十个吧。过两日,本府倒要瞧瞧,你那父亲是多么的不把府衙放在眼里。”顾知府道。
听着这话,李香的面孔之上还是有些稍稍的不愿意,本身这事就全是父亲相逼的。
瞧着李香一话未语,知府顾建同道来:“怎么?还嫌本府罚得多啊?要不要再减点?”
听着知府的话语,想着能保住命什么也值了,李香急忙道来:“不了不了,多谢官人,多谢官人。民女愿意领罚。”边说着,这头呐还往着地上磕几个。
瞧着话也说完了,头也磕了,知府顾建同朝着两排的衙役看了过去,道了声来:“来人!带到衙门前院,用刑!”
“是。”
瞧见,李香被衙役带了出去。
这下,知府顾建同将桌前的那个惊堂木拿了起来,朝着桌子上拍了一下过去,“啪”的一声后,知府顾建同道了声来:“退堂!”
瞧着百姓们纷纷离去了,再看着知府顾建同起身欲要离开,同知文永和急忙起身了来,赶在了知府顾建同的面前。
“顾知府,留步。”同知文永和喊了声。
听见声后,顾知府停下了脚步,转了个身,朝着匆匆走来的文同知看了过去。
“顾知府,这下官忘了跟您说了,这册子上的二人确实存在,只是如今不在这府衙之中,想来应当是想法子溜出去了。顾知府看...?”文同知道。
听完文同知的话语,思虑了下后,知府顾建同吩咐来:“这样,你去把府衙们的所有衙役与那些个官一一问个遍,这不就知晓了。本官还不相信那两人能够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逃走了不成?”
“是,下官这就去做。”文同知急忙走去了。
知府顾建同呢也去处理那些个公务了。
很快,文同知便把府衙里的全部衙役与着大些官员集合在衙门前院了来。
“各位,本官说件事,今儿,府衙之中丢失了两人,其中一人呢名叫岑虎,另一人叫张志。这两人是在早上点名的时候就已经不在。各位可有谁瞧见呐?”文同知问了来。
听着文同知的一话语,这些个衙役与着官员们纷纷议论了起来,等待了许久之后,未有一人道出一个线索。
按着久久未有人道一句话语,文同知等不住了:“各位真没有瞧见?”
这衙门的人本就多,加上这面孔个个都是千()
姿百态,完全不相同,谁能记住谁是谁啊。
这官员与着衙役只见能够互相认识就已经很不错了。
好在,正当同知文永和为着这事有些焦急之时,其中衙役道了来:“文同知,那俩人可是差不多的身高?”
这句问话,文同知就不知道了,这入选的人有千来人呢,哪能谁的面孔与身高就记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