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春旭的房间,便瞧见林叙白、林白羊、松阳冰、丰子实、于致等人已经在这房间之中了。
瞧见何宇鸿走来了,春旭微微一笑,道了句:“来了就开始吧。”道完,春旭将一张舆图摆在了地上。
几人凑在一起,听着春旭讲来。
“如今,我们的弟兄们加起来大概百人的样子,这点兵力,是没法分散开来打。”
“这样。我们呢,就集合起来,一起朝着这地方打去,一起把这些县城、府城打下来,然后一路招兵。每次打下来一个县城或府城先歇息上一两日,这歇息的时间呢并不是全部都用来歇息。这些时间用来训练弟兄们,只有他们的作战能力强了,我们的进度才会加快。”
听完春旭的话语,其他那几个人倒是听懂了,可林叙白与郑锤却听不懂。
“旭兄,我好像记得你们传回来的信是让我们尽快到达这益石府城,会有一场大战。这战不打了?”何宇鸿问。
听着何宇鸿的问话后,春旭想了一会儿后,恍然大悟了来,也明白大早上郑锤问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了。
“瞧瞧我这记性,忘了跟你们俩讲了。”春旭微微一笑,看着何宇鸿与着郑锤,解释了来:“这场大战已经打过了,你们来晚了几日。”
“打过了?”何宇鸿问。
春旭点点头。
瞧着春旭的模样,何宇鸿明白了起来之时,瞧见只有那么点弟兄是什么原因了。
一旁的郑锤听后,道来:“怪不得。今早问你,你还说打仗总会有人伤死。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听着郑锤的一语,春旭笑了笑:“都怪我,忘了跟你们说了。”
明白后的二人这才理解方才春旭所说的那个作战计划来。
“你们的弟兄们有多少人?”春旭问向了何宇鸿。
“不到百人。”何宇鸿答。
听着这回答,可能是自己问话没问详细,春旭重新组织了下语言,问来:“具体有多少?”
何宇鸿朝着一旁的郑锤看了一眼,回答了来:“有八十六人吧。”
“对,八十六人。”郑锤跟着应了声。
听着后,春旭在心里开始算起了所有弟兄们的人数来,片刻后,春旭道来:“那到现在,咱们弟兄们还有六百七十二人。”接着,春旭自语了来:“这六百七十二人若是攻打大的县城话,或许还有点困难。”
“旭兄,依我看呐,这六百多人加上我们几个也够了。”松阳冰自信道来。
听着松阳冰的话,知晓松阳冰的心气高,摇摇头,道来:“做任何事还得胸有成竹的去做较好。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听着春旭的一话,何宇鸿与着郑锤还有几人点点头都表示认可。
这时,春旭又想起了子渊的事来,眼神看着何宇鸿与郑锤二人,问来:“这一路上,你们可有打探到子渊他们的下落?”
何宇鸿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来:“我们一路上,遇到的没多少人,只要遇到就问,可偏偏就是没有人看见。”
子渊失踪,对于春旭来说心里还是比较难受的。
自己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为的就是让自己含冤而死的姐姐早日沉冤昭雪,也让孙()
家早日得到清白。
若是一切都没有子渊,那所做的一切可以说就是毫无意义。
子渊身上流淌着的事皇室的血脉,这血脉是没法子改变的。
唯有,有朝一日让子渊重新能够抢回属于自己的皇位,姐姐的死、孙家的冤方才能洗白。
倘若没有子渊,就算是带兵攻打到了京城,推翻了朝廷,自己坐上了皇位,再者就算是自己以皇帝的身份来洗清这些姐姐的冤死、孙家的冤,天底下几乎也没有人会信。
仅有流淌着皇室血脉的子渊坐上了皇位,通过种种有足的证据,证实了当年孙家大女儿孙燕的冤死、孙家的冤,或许,只有这样,这天底下的百姓才会信。
因此,无论无何,子渊必须得找到,必须是活生生的人物。
想着这些,看着这屋内的几人,春旭道了来:“这几日,我们一路打探,争取早点找到子渊他们。”
“好。”何宇鸿应了声。
陪伴着子渊长大的郑锤也应了来:“我郑锤不论如何,定要把他们找到。”
虽说仅仅陪伴了子渊几年的成长,可在这几年里,郑锤从子渊的身上已经学到了不少,也懂得不少,因此,子渊对着郑锤来说,虽不是亲生,但已经胜过了亲生。
看着眼前的舆图,想着当初也攻下不少城池了,而且有部分的城池如今还安然无恙着,毕竟当初墨漳与南越的两巡抚并未有将自己所占领的城池全部杀去,仅杀了部分城池的百姓。
春旭道来:“就这样吧,我们先沿着水宜府的方向去,路上多招些兵力,到达东嘉府后,将那些还未攻下的城池攻了去,之后朝着凉城府攻去。”说到一半,春旭眼神从这舆图上收了来,看向了一旁的何宇鸿,问着何宇鸿来:“宇鸿兄,你们在凉城府的时候还有多少城池未有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