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老木匠所说的话,春旭内心之中啊,对着他的两位儿子的死感到可惜了来。
这时,春旭再次承诺了起来:“您放心,这仇恨现在不仅是您一人的仇恨也是我春旭的仇恨,这仇恨定帮您报了。”
见着面前的好汉能够如此答应自己,老木匠很是高兴,笑容满面着点点头应了起来:“好,好。好汉放心,您说的这玩意儿,老夫定给您造出来。”
听着老木匠愿意支持的话,春旭很是高兴:“好,那就辛苦您了。这活啊,您慢慢造,不急。”
“诶。”老木匠嘴上是应了,可心里呐那是不应,他知晓这玩意儿是打仗用的,自然是越快越好。
见着老木匠应着了,春旭起身了来:“那我就不打扰您了,要是人手不够,您来府衙,不必客气。”
“好。”老木匠应了一声,继续将春旭给的图纸看了起来。
而春旭呢走出了这窄小的房屋,往着府衙门而去。
一路上,想着老木匠两个儿子的冤屈,与着自己有些一样但又有些不一样。
一样的是自己也受到了冤屈,而不一样的是他俩儿子被打的那几人家中都是用钱与官府商量好的。
老木匠说的儿子死的地方并未是在这益石府府城,而是在广南省的省城南宁府。
据老木匠口述,当年之时,他俩儿子为了赚些银子就往省城去了。
这两儿子很是孝顺,知晓自己娘早逝,家中的一切都由父亲维持生活,因此才往着省城而去,理由是省城大,做生意的人多,想谋个活差。
可两兄弟见识少了,不懂这世道的险恶。
两兄弟帮商人搬货物之时,手脚慢被打,身上背着的货物掉下来也被挨着皮鞭,当时两兄弟起初还能接受,越往后之时越发接受不了,这才与着商人发生了口角。
商人不服气,命令手下的人将两兄弟打了一顿,两兄弟那也是狠狠的反抗,但没反抗成功,被着商人的手下给打死。
后来,官府知晓了这件事,欲要处理这件事,按理说应是商人受罚,可是呢,那官是个贪官,商人用着银子为自己摆脱了这事。
想着老木匠说的,春旭很想帮,但自己并不知晓能不能帮得到,其中有两个原因,其中一条是老木匠未有将那官姓什么名什么记住,就算他记不住,到这南宁府之时或许还可以翻一翻那段年间的案卷,可就算查到了他人在哪又不知晓,若是如今还担任南宁府知府还好,可若是不担任了呢,这又去哪里寻当年那官的下落。
其二是最关键的,老木匠未有将害死自己两个儿子的商人名字记住,这记不住又何从下手。
一路的想着,不知不觉到达了府衙门。
靠近府衙门之时,可以清晰听见衙门内传来弟兄们的操练声。
“哈!”
“哈!”
“哈!”
听着一声声铿锵有力的喊声,胖子郑锤有模有样的走在走廊之中,嘴里喊着:“很好,很好。”
这声音,加上这走路的姿势,确实有上级的范儿。
刚走几步,便瞧见春旭兄迎面走了来,郑锤走上几步,问了来:“春旭兄,你这一大早的去哪了?”
“去找木匠了,过段时日我们就有投石车与破城车了。”春旭微微笑着,看着弟兄们在操练着,春旭问了来:“这在操练呢?”
郑锤点点头:“嗯,正练着呢。这吃完饭不久就练着了。”说到饭,郑锤问了起来:“对了,春旭兄,你还没有吃饭吧。火房那边还留着你的呢。”
春旭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
“诶。”
春旭边走边看()
着弟兄们练着的样子,一路走到了火房。
刚进入火房,便瞧见小帮手林白羊坐在板凳上正打起了瞌睡来。
而林白羊面前呢,架着小蒸锅,火啊已经燃完了,只剩下红红的木炭在熏烤着锅底,小锅周围冒着小小的蒸汽出来。
春旭不想打扰到这个十几岁的孩子歇息,轻轻往前走了几步,往着锅走去,小心翼翼的提起了锅盖来,一大顾蒸汽冉冉而生。
将锅盖小心翼翼放置好后,春旭小心翼翼吹了吹锅里的蒸汽,只见锅中放置着几盘菜。
春旭将这一层蒸锅提起来后,瞧见下边还有一层蒸锅,吹吹这下面蒸锅的蒸汽后,瞧见是一锅的米饭。
见着如此,再看着面前正熟睡的小帮手,春旭很是欣慰,心里啊,自语着:有心了。
瞧着这孩子坐在这板凳之上睡得正香甜,春旭不想打扰他,但瞧着面前的一堆炭火,又怕这孩子睡着说着待会儿脸杵在了炭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