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要不...我们不在这儿待了,出去避避几天,他们就不敢找您闹事了。”李子乔十分心疼着道。
听着李子乔的话语,几位大小官员内心赞同了李子乔的想法来。
一双双的眼睛看向黑不溜秋还一身瘦弱,身上伤了好多处的知县孙君泽,皆在等待着他的意见。
君泽看着那些地上的大小文书,再看着如今河县的模样,知县孙君泽摇了摇头:“不能走,走了他们就无人可依了。”
听着孙知县的话语,几位大小官员把心中的那想法给磨灭了,唯有李子乔的想法未有磨灭。
看着知县孙君泽这样,李子乔实在难以接受,毕竟,这打得太无辜了些。
总之,在李子乔的心中,知县孙君泽就是一位很好很好的官,几乎无人能及,也是她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官。
“可...您若是不走,他们还会再找过来,这……”说着李子乔哽咽了下。
看着李子乔的模样,孙君泽看得出来,李子乔这是在心疼自己的伤势。
可在孙君泽的心中,什么样的伤势皆换不回来孙府的清白,换不回来孙艺瑾的青春,换不回来大姐孙燕的性命。
“没事。我命大,打不死。再忍忍,忍几日,赈灾粮应该就到了。”知县孙君泽安慰着那些大小官员及哭哭啼啼的李子乔。
今日,在这容阳府的地界,也就只有河县未得这赈灾的粮食了。
一边的知县孙君泽还在忍着伤痛安慰着别人,另一边的容阳府知府笑哈哈的陪着钦差岑文星走在容阳府的大街上看着百姓们重建家园。
“岑钦差,您说这一笔赈灾粮值多少银子啊?”莫知府笑眯眯的看向了一旁同行的钦差岑文星。
听着莫知府小声的问话,钦差岑文星凑近了来,小心翼翼道:“不多,主要是这粮食能救命啊。再多的银子,没有这粮食也是悲痛。”
“是是。岑钦差所言极是。幸亏岑钦差同着赈灾粮及时赶到,要不然呐,下官和衙门的那些大小官员可就活不到今天咯。”
莫知府的一语,岑文星哈哈大笑,继续行走在这街道上。
一边的钦差岑文星正在欢声笑语着,另一边的岑文星大儿子岑安泽却是一脸不高兴的面孔。
见到大儿子岑安泽如此模样,正夫人周氏走了过来。
“儿啊,这怎么了这是?有谁欺负你了?”正夫人周氏问着。
瞧着一脸慈祥面孔的娘,大儿子岑安泽叹起了气来,抱怨了来:“这当着官一点也不好当。”
坐在了圆椅上后,正夫人周氏一脸微笑,眼神看向了愁眉苦脸的大儿子岑安泽:“怎么不好当啊?”
“这兵部尚书太难当了,比儿当户部郎中的时候还累。”岑安泽抱怨着。
听着大儿子岑安泽的一语,正夫人周氏将笑容的面孔收了收,道了来:“知道你当户部郎中的时候为什么轻松不?”
岑安泽摇了摇头,一脸不知的面孔看向了正夫人周氏。
“那是因为你爹是户部尚书,这户部尚书的儿子在户部当差,他们哪敢让你干那么多活啊?再说,你是郎中,你爹是户部尚书你干不完的事,你爹一句话就有人帮着你干。”
“你再想想,为何你到这兵部为什么这么累?”周夫人看向了岑安泽。
岑安泽摇了摇头,一脸不知的看向自己的母亲。
“正因为你是兵部尚书,这兵部的事都归着你管,你若是不管,这谁能管?兵部尚书一职仅有一人,能当上兵部尚书的自然是有能力之人。而你在户部,有多少个郎中?你爹啊,疼着你,年纪轻轻就让你当上了兵部尚书一职,你可莫要寒了他一片苦心呐()
。”
听着母亲这般一说,岑安泽突然间觉得自己配不上着兵部尚书一职来。
“可...娘,儿以往都是在户部当差,这兵部的事,儿也不会呐。”
“不会就学。”母亲周氏微微一笑,接着道来:“你几年前,不是喜欢熟读兵书吗?你爹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方才让你当这兵部尚书,要不然这兵部尚书一职还不知道轮到谁当了。”
听着母亲的一番话语,似乎给了自己信心了来:“儿知道了,娘。”
看着儿子的模样,母亲周氏满脸笑容:“知道就好。娘还有要事要忙,就不陪着你了。”道完,正夫人周氏走了出去。
母亲刚走不远,岑安泽的正夫人邓氏便走了过来。
岑安泽的正夫人姓邓,名桂华,一身标准的身材,普通的容颜,说是普通吧,不过还挺耐看,一脸笑眯眯的,一手紧握着一把扇子,另一手搭在一旁婢女的手腕上,走了进来。
或许,如今的正夫人邓氏是最自豪的时候吧,这在京城中自己丈夫是尚书的没几个。
再说,这尚书之位本来就没有几个。
邓夫人坐了下来,看向一旁的丈夫,好奇问来:“夫君这是与娘聊什么呢?”
“没什么,方才母亲与我聊些当大官注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