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恩公的问话,杨有成微微一笑,身子向前倾,在恩公苏云起耳朵旁悄悄说了起来。
听后,老爷苏云了点头,脸上似乎那愁闷的面孔早已消失不见。
“好,便如此做。”
这下,老爷苏云起突然问起了战况来。
“这战况如何了?”
“回恩公,敌军已经吞下镇水县、淮荣县、川陆县、河乡县、蒲县县城,如今湖广、墨漳、江莱三省主力军已经前往湖广边界处支援,应明日一早便可抵达。”
“好。”
翌日,已经被敌军连续吞去几座城池的湖广一度紧张起来。
位于地界的附近周围府、州、县,有百姓听此,皆纷纷收拾行李往南跑去。
然,当地府州县父母官见此,并未阻拦,仅是有当过兵之人皆要留下。
也正因此,还未来打的附近府州县的卫、所皆人心不稳,恐难以战胜,上有令在,这些卫、所之兵未敢轻举妄动。
“将军,一路来,我们已经拿下六座城,可还需继续攻?”
祁国将军的一得力小将跑了过来。
祁国将军郭震天依旧是站在城楼上,两眼目光看向远处,心中仍有一股强大的野心。
只是如今,站立的不是镇水县,而是当地的府城江静府。
从疆域来看,祁国如今也只是拿下湖广其中一府而已。
而那镇水县及几个县皆是江静府所管理。
如今这局势,祁国将军郭震天还是不够安心。
“区区几座城池怎够?如今我军还有八十一万大军,攻下一府不够。得攻下其他府,攻下这湖广,再攻下这其他省,拿下大墨!”祁国将军郭震天的话语很是威武霸气。
从这身性格来看,或许还真与他的名字有所联系吧。
“将军威武。”
祁国将军郭震天听后,抚摸着那长胡子,哈哈大笑。
刚笑着笑着,祁国将军郭震天的脸色忽然大变,犹如愣住了一般。
在城楼上,尽管还下着小雪花,但这样的天气,并未影响着祁国将军郭震天的视野。
在祁国将军郭震天的视野中,瞧见远方犹如蚂蚁一般的人群密密麻麻朝着这边赶来。
瞧清楚后,祁国将军郭震天急忙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大砍刀,随后看向周围,大喊道:“敌军来了!全体准备站斗!”
话一完,只见,这府中的祁国小兵们纷纷站立起来,拿着一旁刚擦拭好的砍刀,脸上的表情收了起来,顿时严肃起来。
从城中到城尾,全体士兵战立起来,皆准备着。
城外的墨朝三大主力也是越赶越近,在城外已经清楚看见了墨朝军队的身影。
然,刚跑到前,一群人()
马停止了起来。
“对面的听着!你们脚上所踩是我大墨土地,请速速离去,回你们祁国!莫要再反抗!”一将军双手扩在嘴边大喊了出来。
刚要下去准备战斗的祁国将军郭震天听后,回过身来,看向了对面的大军。
从这阵势来看,面前的大军甚多,想之是大墨的主力军了。
听着他们一语,祁国将军郭震天嘴角上扬,转头看着自己身后的八十二万大军,一脸得意的回了过去。
“对面听着!我乃祁国得力将军郭震天!我大军有八十多万大军!撤军?!那是万万不可能的!”祁国将军郭震天也是不畏惧。
墨朝军队听后,为首的三位大将军议论了起来。
“岑将军,这......对面有八十余万大军,我军这才六十余万,这仗如何打?”张将军问了起来。
张将军,乃墨漳省主力军将军,姓张,名天。一身彪悍身材,身体曾受过箭伤,后来寻遍天下名医,方才知晓他那身体上的伤。如今将军张天已有三十七岁。
“怕甚?他们只是吓唬吓唬我们罢了,当不得真。”岑将军回道。
岑将军,乃江莱省主力军将军,姓岑,名德。同是一身彪悍身材,身体曾受过许多伤,但他身体强硬,区区小伤奈何不了他。算是为能打的将军,仅次于大都督府任职的将军宋元凯。
一旁的一将军听后,笑了笑,道:“放心吧,我刚从这大都督府调出,早些年时打过不少仗,此次听闻祁军与我们相差不大,也就是六十多万大军罢了。既然祁国不退,那我们只好恭送他们了。”
这位有些幽默的将军是大都督府的李涟,早些年时同为抗击祁国的将军,当时与多位将军一同并肩作战,死伤大半,差点全军覆没,幸运的是那场仗打赢了,将军李涟也因此捡回了条命。
“好。”将军岑德应了声。
随后,墨朝军队吹起号角,在江静府城外开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