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在世时,总是希望墨国无战乱,百姓安定、皇宫吃穿用度一切安好。如今朕执政,当了八年的皇帝,战事却频繁发生。不知是朕之原因还是何原因啊?”
“皇上,您做得已经足够好了。当然不是您的原因,家父在朝中亦是经常助皇上一臂之力,这是祁国的野心,方才攻打我墨朝。”
“是啊。先帝在世时,曾嘱托过朕,一定要依黄知远、李回轩两位丞相的话去做,可在这朝中,他们二人许多事皆未发言,常常是你父首当其冲、替朕解忧。朕相信的除你父之外,未有多少人能相信。”
“皇上,天色已深,歇息吧。明日还有国事等着您呢。”
听着皇后一言,皇帝方才正着身躺下来,眯上了眼睛,不知不觉进入了梦()
中。
本以为这是一场好梦,谁知自己却做起了噩梦来。
噩梦中,瞧见自己唯一的儿子陈元化被着教书的先生歧视、谋害,还梦见元化那哭声可凄惨了。
突然间,皇帝惊醒了过来,坐立在床上,脸色惶恐、汗珠亦在额头上出现。
“皇上。”皇后亦同醒了过来。
看着皇帝一脸慌张的面孔,皇后担心的问起了话:“皇上,您这是做噩梦了?”
瞧着外面天色已亮明,皇帝下了榻:“无碍。”说完,便拿起龙袍,欲要穿上。
皇后见后,匆匆起身来,还未更好自己衣裳,便先为皇帝更起衣来:“皇上,臣妾帮您更衣吧。”
更衣之时,皇后苏婉月的那副白嫩、善良的面孔涌现了出来,越看越好看,不知不觉皇帝心情亦是好了些。
“朕有政事要忙,便先去了。”
“去吧。”皇后笑眯眯的看着皇帝离去。
恰在今儿的凌晨,远在湖广地界的战事已经停息,敌军几百人落荒而逃,墨朝军队守护住了湖广地界边上的几座城池。
而离着战场还有许多距离的京城却还未知晓胜利一事。
“边关战事,今儿如何了?”德昌帝问道。
“回禀皇上,今儿还未传来消息,过几日应当分出了胜负。”大都督道。
“那依你之言,这仗是打赢还是打不赢呐?”
“这个……”大都督看向了一旁的兵部尚书桂元纬一眼,接着回了起来:“回禀皇上,如今大墨天子十分关注百姓水火,臣相信,这仗定打赢!”
看着大都督府长官如此自信一说,皇帝微微笑了起来,随后,便又摆起了忧愁的脸色。
终于,皇帝还是说出了口:“诸位爱卿,朕在位已有八年,如今元化已经六岁,是时候该立太子了,不知诸位爱卿意下如何啊?”
听后,底下几位官员眉来眼去,小声议论纷纷,但又不敢说出口。
终于,有位性子急的官员说出了口,便是礼部尚书丁柳。
“皇上!如今您不过而立之年,开怀如今亦才七岁,这……有些不合规矩吧?”礼部尚书丁柳大胆道。
听着丁柳一话,德昌帝心中很是不高兴,好在有官员同意了此看法。
“怎么就不合规矩?太子早晚皆要立,如今这后宫有龙嗣者仅元化一人,这太子之位早晚皆是他的,早立晚立皆是立,又何必在意时候?”兵部尚书桂元纬道。
看着苏云起如此帮自己,德昌帝心中又得到了些安慰。
底下的官员听着桂尚书的一话,又看着两位丞相无异议,再看着皇上的龙颜,没有哪位官员敢不赞同。
“好,那便如此定了。”皇上一脸笑容绽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