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爷,孙府大少爷及孙府孙艺瑾此刻在府外等候,说要见少爷您。”守卫汇报着。
听后,埋头读书的四少爷方才抬起头来。
只见,四少爷一头束发,一张白白的脸蛋,模样可爱中带着许多俊俏。
“见。”
“是。”
随后,这名守卫匆匆来到刘府门前,看着等待的孙君泽及孙艺瑾,毕恭毕敬道:“我家四少爷有请。”
“走吧。”孙君泽看了妹妹艺瑾一眼。
艺瑾点头一下,便跟随着哥哥孙君泽进去了。
这府中,虽是个府,但与孙府比起来要大许多,但下人似乎也比自己家的孙府多许多。
“少爷,孙姑娘及孙少爷到了。”
听后,四少爷刘则珩抬起头来,朝着二人看去。
艺瑾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瞧见刘则珩的一脸俊貌,顿时害羞得几乎要躲在了哥哥孙君泽的身后。
懂事的四少爷也是急忙起了身,看向了自己的下人:“给二位看座。”
“是。”
待坐下后,孙君泽这才说起话语来。
“看着令公子如何好学,不知令公子在童试、乡试中的那一关了?”孙君泽道。
听后,刘则珩一副淡定模样,回道:“童试已过,正打算备着乡试。令公子呢?”
孙君泽微微一笑,道:“会试过了不久,这不,马上就是殿试了。”
孙君泽说后,屋中冷淡了许久。
许久后方才说起话来,然而,还是孙君泽开口。
“令公子可是真心爱慕我妹妹?”孙君泽问。
这一问,把刘则珩问得有些害羞了,似乎不知道如何说好。
“父亲的话,本少爷自然遵从。”刘则珩道。
“那,若是没有令尊的意思呢?”
“不知。”说完后,刘则珩坐了下来,喝了口茶水,继续拿着书本看了起来。
看着与刘府的四少爷说话不来,孙君泽只好找了个理由告辞:“今儿,妹妹说要目睹一下令公子真容,我这才带她来,看着令公()
子正忙,那我和妹妹就先告辞了,打扰了。”
说完,孙君泽拉着妹妹的手,往着家的方向而去。。。
夜晚,暮色降临之时,孙府一家人坐在饭堂中吃着饭菜,而孙君泽似乎却没胃口吃下去。
这一幕,正好被孙老爷孙志才所瞧见了。
“怎么,刚回来饭菜不合胃口了?”孙志才一边吃着饭菜一边问道。
想着想着,孙君泽还是说出口来:“爹,儿觉得那刘府四少爷刘则珩对着我们亦瑾根本就不好。”
“未曾谋面,你怎知不好?”孙志才发问道。
“儿今日带着妹妹去见过刘则珩一面。”君泽道。
听后,孙志才看了一眼何夫人及马氏,继续问起了孙君泽:“哪儿不好?”
君泽开始回忆起来,一边回忆一边说:“他不喜欢说话,还有对着艺瑾似乎并不在意。他说婚是他父亲定的,他自然遵从。”
“无碍,他也才十七八年纪,比你小,自然腼腆些,时间长了就好了。”
“爹,这是不是您的主意?”君泽道。
“是。但爹并未强迫艺瑾,是遵从她的意见。此举也是我孙家报仇的第一步。”孙志才一脸无奈道。
“爹,仇定报,但未必需要牺牲自己儿女吧,报仇法子不是很多?”君泽一脸疑问道。
“你还小,未懂官场,等你迈进官场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或许你现在就不会以这种语气跟着为父说话。”
看着妹妹即将出嫁,君泽十分不理解,很害怕像大姐一样的命运,直言了起来:“大姐还在世时,儿记得您说的是这样能够让您在官场上立威,保孙家一生平安,可结果如何,您是知晓吧。”君泽道。
母亲何氏听后,急忙呵斥住了君泽:“君泽!不得这样与你爹说话!”
孙志才听后,心中一片懊悔,他也没想到会出如此场面,若是顺利的话,今天的孙家,或将是整个延阳城中最有威望的一府了。
“既如此,那么殿试时,你考上状元,艺瑾的事由你说的算!”说完,孙志才放下了碗筷,往着书房而去。
“老爷!”何氏道。
“好!”君泽道。
看着君泽惹老爷生气了,作为生母的何氏想说且不知该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