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皮鞭飞快的飞打而去,碎了一地的花盆及各种易碎物品,整个苏府如同鸡打架似的。
最终,身手敏捷的苏润宸最终还是挨了父亲的几个皮鞭,打得身上那是青一块紫一块。
翌日,忍了一晚上疼痛的苏润宸可算是等来了太医。
“许太医,润宸这伤如何?”范夫人一旁焦急着问道。
诊断后,许太医这才起身来,看向了范夫人,不慌不忙行了个拘礼后方才说起来:“此伤看似严重,实则并不大碍,只是些皮外伤,只需用这瓶金疮药,几日后便可生龙活虎前去应试。”
听后,范夫人欢喜的笑了起来:“好,好。有劳许太医了。”
“夫人客气了。”许太医微微笑道。
“清秋。”
“奴婢在。”
“送送许太医。”
“是。”
正当许太医正要离去之时,躺在床上,犹豫许久的苏润宸终究说出了话:“许太医,留步。”
“国舅可有何事?”许太医恭恭敬敬问道。
“许太医,我如今疼痛得要命,几日便好,怎可能?依我看,这得修养几个月。”
一旁的苏润宸亲母尴尬的一笑看向了许太医。
“回国舅,这瓶乃是金疮药,只需涂抹在伤口之上,几日便可恢复。若是寻常人家,没有这药,确需几月方可痊愈。”许太医也耐心的解释起来。
听着许太医的话,尽管自己有多么的不想去参与会试,但也没其他法子了。
“若国舅无何事,那微臣便告退了。”
看着苏润宸没有何话再说,一旁的亲母范氏说起话来:“清秋,送送许太医。”
“是。”
待太医走后,范氏轻轻坐在了床边,()
扭着头看向了苏润宸:“润宸,放心,几日便好了。你也知晓老爷脾气,这会试还是去吧。你记住,你是国舅,是当今皇后的亲弟弟,做任何事皆要顾全大局。”
听完后,懂事的苏润宸便不再拒绝参与会试:“娘,儿知晓了。可若是儿再考不上,那……”
“放心,老爷定也会为你做主的。”范氏安慰道。
会试前一日……
“香结!”
“奴婢在。”
“去看看皇上何时来。”
“是。”
眼前正坐在红木椅上的这位便是当今的皇后,也是苏府的长女苏婉月。
她一脸俊俏之面孔,一副淡淡的妆,穿着一身淡黄色长服,头上戴着凤冠,整人看起来很是文雅。
等待着好一会儿,皇上终于来了。
“妾身拜见皇上。”皇后苏婉月跪道。
疼爱皇后的皇上立马将手伸了过去,扶起了皇后:“皇后免礼。”
话后,皇上看向周围的内侍们:“你们下去吧。”
“是。”
待内侍们走后,皇上笑眯眯的说起话来:“皇后比朕还急,朕还忙着批阅奏折就派人请朕了。”
皇后脸红的微微一笑:“皇上,妾身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后有话直言。”
看着皇上允许后,皇后方才说出自个儿想法来:“妾身的弟弟苏润宸明日便应试了,前年他考不中被家父追着打,今年,妾身怕考题更难,他又被……”说着说着,皇后说不下去了。
听着皇后一语,皇上明白了,他握着皇后的手,坐在床前,安慰道:“放心吧,到时朕自有办法,助你弟弟。”
听着皇上一口答应了,皇后急忙又跪了下来:“妾身谢皇上。”
“皇后起来,不必多礼。”
扶着皇后起来后,皇上又开始了与往常一样。
在这后宫中,皇后苏婉月可谓是整个后宫唯一能够得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