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先是一愣,旋即大笑,胡诚道:“咱当赵侯练了什么神秘的武术不近女色,您不说我们也不好问,原来……原来赵侯也是性情之人!”
长安城中的花御坊是个庞然大物,大到令人怀疑它只是一个青楼,赵遵不是第一次来了,但之前他都是用封不遗的帖子走后门进来的。几个人进了大门,官身的同伴都被老鸨热情的招待,到赵遵这儿老鸨却不认得,但见几个宫中的官员都对他毕恭毕敬不敢怠慢,殷勤的让进赵遵:“瞧我这老眼昏花的,怎么就想不起来贵客的名讳了。”
老鸨只有三十来岁却精于世故,忙向最熟悉的姜武投去求助的目光,姜武开玩笑道:“都说鸨儿娘这双眼玲珑剔透过目不忘,可要是不认得这位爷,你这双眼真要不得了!”
老鸨听了更糊涂了,钟离春比较老实:“这位是中郎将,赵尊侯爷!”
“哎呦!”老鸨子一声惊呼引起了不少人的瞩目,赵遵不喜欢这种受人关注的感觉,特别是在青楼妓馆这样的风化场所。老鸨子却不肯罢休,要借赵遵的名声大肆炫耀一番。
“姜大人说得对,一会儿我就把这对招子挖出来扔茅厕里去!赵侯亲临,花御坊每个人脸上都有光啊!”老鸨一张巧嘴把赵遵捧上了天。
胡诚道:“鸨儿娘,贵客可给你请来了,招待不好砸了招牌可别怨我们!”
老鸨陪笑道:“不会不会,一定让几位爷满意而归!”
姜武笑道:“是乐不思归才对!赵侯可是出了名的才子,一首曲子让毁了半副嗓子的江无盐拿了洛阳花魁,不在花御坊留下点风流韵事是你们的损失啊!”
胡诚提醒道:“鸨儿娘一定请出“三艳”让赵侯知道咱长安的姑娘不比洛阳的逊色!”
“一定一定!”
花御坊里有身份有地位的客人有很多,老鸨招待了几人一会儿便让仆人把他们请进到了花御坊主楼的二楼,那里只招待身份高贵的客人。
“胡兄,你刚才说的“三艳”是何人呢?”落座之后赵遵便问起胡诚。
胡诚道:“赵侯深藏不露,这一发又不可收拾!倒像是急色之人了!”
赵遵想起了石癸对自己评价,他说赵遵存在两个截然不同的内心,一个本能的如同贵胄子弟一样骄奢yin逸,这是赵遵的出身决定的。另一个却是在后天修习了数不清的典籍,被几个大儒轮番教导下能用良知克制私欲的“圣贤”。这就是赵遵并不抗拒进出风化场所,却又浅尝辄止不过火的原因。
田奋道:“烟花之地为了招引客人,都会推出“头牌”“花魁”吸引客人,美不美的先搁在一边,虚荣心先满足你一下,多花钱你也不在乎。花御坊是大窑子,招牌姑娘一个不够用,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三位国色()
天香的女人,把长安城的公子哥迷得五迷三道的。不过这三个姑娘确实美得不可方物,色艺双绝,放在美人堆里都是第一排的,一会儿让赵侯见见,看看是不是我说的那样。”
赵遵在长安待得时间不短,但大部分时间以百姓的身份暗中查案,与龙虎会和符水道等恶人们周旋,精力都用在了壮大北护军的身上,根本没机会流连烟花之地,这温柔乡赵遵不是不喜欢。
主楼的二楼到处是饮酒作乐的声音,赵遵他们被带到一个四面有屏风遮挡的雅致的席位上,不多时姜武等相好的姑娘陆续前来。
赵遵一见果然都颇有姿色,“这位公子是谁啊?怎么长得这么俊!”姜武怀中一个长着美人痣的高挑美女笑着问姜武赵遵是谁。
姜武打趣道:“这是我远方的表弟头一次来长安。”
美女不怀好意是看着有些拘谨的赵遵笑道:“你表弟看上去很腼腆,不会还是个雏吧!”众女一起放荡的嬉笑,大有拿赵遵寻开心的意思。笑声为止又进来一人,此女长得好似怒放的牡丹雍容华美体态丰盈,一对酥胸极是撩人。
赵遵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但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锦儿姐!”几个小姐妹很是惊讶,锦儿是花御坊的三大招牌之一,姜武几个人可是请不动她。
“赵侯,您万福!”锦儿盈盈下拜,几个小姐妹这才知道赵遵身份非凡,也跟着下拜,长美人痣的女子暗中拧了姜武大腿一把。
“哎呦!”姜武佯装吃痛,“赵侯怕你们放不开才不打算公开身份,现在让锦儿姑娘戳穿了也好!”
赵遵忙搀扶起了锦儿:“赵遵初来乍到,几位姑娘不必多礼!”这锦儿真是个小妖精,借势一倒扑进了赵遵的怀里。赵遵直感觉两团肉挤到了自己的胸口,香酥的感觉令人不能自已。赵遵心猿意马不由自主的搂住了锦儿的腰,锦儿见赵遵上道顺势抱住了赵遵的脖子,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二人向后倒去,结果锦儿稳稳地坐在了赵遵的大腿上一脸娇羞。
众人才知道二人是在调情,在笑声中开始了今晚的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