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班兄,你还得帮我个忙!”赵遵犹豫再三才说道。
“说!”
“以后菊石驿馆的一切日常开销我来出,不要再让吉娜为了生活去做那种事了!”
班闰听罢有点不敢相信:“我的天啊,你来真的!她可比你大好几岁,不般配!”
“去你的!我只是许诺吉娜照顾好她的族人,我不是一个食言的人!而且她一个女流苦撑一个家族,确实令人同情!”
班闰为难道:“这个不好办啊,吉娜艳名远播,得想个好借口,不然得罪人呐!”
“我已经替你想好了,你就对外声称自己把她包养了,都护府的公子谁敢不卖面子!”
“嘿,你可真不和见外啊,好吧!我是都护府的人,保护西域的子民是我应尽职责,这个锅我替你背了!”
赵遵“厚颜无耻”的道谢:“够兄弟,好朋友!”
“看样子,你已经得到想要的东西了!”
赵遵点点头,一抱拳告别道:“班兄,菊石驿馆的事就有劳你费心了!”
“怎么?你要走?”
赵遵道:“北护军还有数千兄弟等着我呢,我不能留在长安太久。”
“哦!”班闰的神情微变,不知又想到了什么。
再说赵遵和班闰作别之后,回府准备了一番,想和刘贞说一声,但是有点心虚,没敢去,于是直奔城门邀了轮值的侯贤鲁诚一起赶夜路回了北护军大营。
余雷一见赵遵忍不住抱怨道:“我的赵大侯爷!您这个护军校尉当的也太随心所欲了吧!队伍刚刚扩编,你连几个新提拔的将校没认全就把烂摊子扔下躲长安去了,你可知道操持这三千人有多累心!”
赵遵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余雷叹了口气:“可气的是你这么吊儿郎当的干,队伍却反而向着最好的方向发展,军官兢兢业业各司其职,士兵们士气高昂,连马儿都上膘!北护军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想想当年李大哥的殚精竭虑废寝忘食,真替他冤得慌!”
赵遵大乐:“太好了,看样子我选对人了!你们好好干就行,我捡现成多自在啊!”
余雷气的只是摇头,何家兄弟、公孙兄弟等人听闻赵遵回营了,纷纷拥到了营门口,赵遵命人把带来的几大车瓜果菜蔬和酒肉推进了大营,一场盛宴马上就要()
开场了。
赵遵和几个将校单独生了一堆火,在一起开怀畅饮。
“二位兄弟住的还习惯吧?”赵遵关切的问何家兄弟。
何郊道:“住得惯!兄弟们对咱们都很照顾,兵也是好兵,我哥俩后悔没早点来了!”
公孙输道:“何家哥哥有能耐,大伙都服气,咱们天天一个锅里捞饭早变成一家人了,不像某些人动不动就没影了!”
众人一阵大笑,余雷笑骂道:“公孙输,你小子早晚烂舌头!赵将军不在长安上下打点,你哪来的吃喝,哪来的军饷和兵器!”
“我能证明啊,赵将军忙得连家都不回,以至于刘大小姐几次到城门寻夫!”鲁诚的话又引来了一阵大笑。
笑闹了一阵赵遵问起了北护军的备战情况,赵遵最关心的两个队伍,一支是何家兄弟训练的新军,一支是兀哈伊支陈铎领军的骑兵。这两支队伍花费巨大是北护军最拿得出手的招牌。
兀哈伊支手下的几百人是北护军进攻的尖刀,战力水平也是全军第一的,兀哈伊支抱拳道:“回禀主帅,我手下的骑兵没得说!就算遇上相同人数的匈奴精骑也不输阵,只是和蒺藜阵融合还需假以时日!”
余雷在一旁帮衬道:“骑兵和蒺藜阵结合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吗,数百甚至上千骑士挤进蒺藜阵,如果配合不够默契,反而打乱了原有的阵型优势,不过请主帅放心,我会帮助兀哈伊支尽快磨合成型。”
何郊接着说道:“赵将军从各部中选拔精锐组建的新军,无论是体格还是协同作战能力都超过各军将士,经过一个多月的集训已经颇具战力,只待实战的检验了。”
赵遵忧心地说道:“一支新军刚刚练成直接拉到战场上去试炼,万一遇到强敌,陷入苦战恶战鏖战,战损必然不小,北护军就这点家当,我真有点舍不得!”
侯贤道:“大战这事充满不确定性,我们这样的的小部队唱不了主角,只能配合主力作战,对手不是咱们可以挑选的,赶上啥是啥呗!遇上弱的捡便宜,遇上强的认倒霉!”
赵遵道:“你说的那是战时,现在不还没开打吗?我只想实战练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