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说成那样,掰得彻彻底底。唯一能跟你扯上联系的,也就程之兖了。其实我想过拿孩子逼一逼()
你,再不然,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入手,但又没法像以前一样……做不出来这种事,大概是想到做什么都没用了,从没像这样无能为力过。”
顾迎清心想,我又比你好得到哪里去呢?
原本那对钻石她应该还回去。
但她,总是想要一拖再拖,借口找不到时机,保留着它,好像就能保留和他在一起过的证据一样。
“累的时候想跟你说说话,光是看着你,都会轻松很多。”程越生闭上眼,将她按在自已怀里,不让她看他,似乎是为说的话感到有些难为情,“我不需要你迎合我,我愿意为你做所有事情。”
顾迎清又怕被他骗去,话总是说得这么好听……
她红着眼眶,额头抵着他下巴。
程越生质问她:“你为什么不说话?”
她带着鼻音:“不知道说什么。”
程越生沉默片刻,叹了口气,“真的不能原谅我?”
顾迎清小声说:“……我不知道。”
她伸手抱住他,紧紧地,心里不知所措。
终归是缺乏那么点勇气,害怕旧事重演,她会再次做出同样的决定。
他又真的能为她做出些许改变吗?
能不能对她多一些坦诚,多一些信任,真正把她当成可以分担一切的伴侣?
程越生退一步说:“我给你时间考虑。就在你跟许安融签协议之后,她宣布你身份之前?你要是依然坚定现在的想法……”他顿了下,“我就放手。”
顾迎清想了想,很轻地点了下头。
程越生从怀中去找她的脸,“给我亲一下。”
顾迎清抬起被气温和他的体温熏红的脸,伸手捋了捋凌乱的发丝,飞快地往他嘴上碰了一下。
他自然是觉得不够,想要深入。
顾迎清看他眼里有红血丝,“你明天醒来,还会记得你说的话吗?”
“我没醉。”
“醉了的人都这么说。”
他说:“醉了的人不会硬。”
顾迎清:“……”
搂搂抱抱大半天,最终还是往男女之间最原始的主题疾驰而去。
这感觉就好像,一个男人躺在床上跟你聊理想聊内心,探索存在与虚无,最后来一句: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见她气恼起来,程越生闷笑两声:“没有办法的事,情情爱爱跟这档事分不开。”
顾迎清不说话,只是低头亲他,很轻易就摸到了他紧实的胸膛与小腹。
大衣被脱掉,顾迎清撑着他肩膀,摩挲他脖颈上的青筋,咬了下唇,问他:“如果你没醉,明天我醒来之前,你能消失吗?”
程越生喉结滚动,眯眼看着她不说话。
良久问:“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给我时间么?”顾迎清说:“这种时候跟你……我总有种违背自已原则的感觉,心里难受……”
决定彻底了断,仅仅是在一周前。
顾迎清顿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乌龟一样将脸埋进他颈窝里,“我还是去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