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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他目的明确,“我希望你搞清楚,你没空管你那些曲折的心路历程,我只知道忙我帮了,我要得到我想要的,这事才算完。”
顾迎清觉得挫败至极,仿佛她之前说的话都白说。
她都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但凡是个人,知道自己被人算计脱身,也不至于还能只执着于下半身那回事。
顾迎清忍不住看他。
是今晚第一次,真真正正去看他,眼神落到实处那种看。
只是天际云层深重,夜浓如墨,一分天光照不清车内两分景象。
他的脸在阴影里,仔细看能看到轮廓,越是暗的光线里,他的眼也更深,鼻也更加挺。
顾迎清被逼进死胡同,一腔闷气堵在胸口,使劲去看他。
等适应了这种黑暗,他的五官也逐渐变得清晰。
不知是她看不清他表情,还是他根本就没有表情。
此刻他一手随意搁在中间的扶手箱上,另一手搭在车窗,手上有烟。
“还要我催几遍?”程越生忍受她目光有一会儿了,没什么耐心道。
顾迎清无力地坐在车椅里,背却从始至终紧张得没有靠实。
这人偏执起来听不进去话,听他意思今晚他得不到想要的,恐怕不会罢手。
顾迎清想,请神容易送神难,就当为昨晚买单,今后不要再犯。
他要做,但是又气定神闲地端坐,岿然不动,只将眼神给她,意思明显。
顾迎清咬咬牙,爬过中控台。
这种suv毕竟带着跑车的性能,底盘又低,空间自不如一般的suv宽敞,她爬得费力,拖鞋都在挪脚过中控台的时候,滑落掉在了副驾驶那边。
等顾迎清坐在他腿上时,脚尖朝下,另一只拖鞋也勾不住,“啪嗒”一声掉了下去。
程越生搁在扶手箱的手支起来,屈指撑着脸,她坐进他怀里,正累得呼气,小且轻地顺着呼吸。
“气氛被你毁了,恐怕你得重新想想办法。”程越生不咸不淡地说着,抬手吸烟。
说完,程越生感觉坐在腿上的人身体绷紧了些。
顾迎清只觉得当头一棒。
她能觉察出和前两次的不同,他身上没有那种欲望加身的迫切,比来时看见的那方荷塘水面还要风平浪静。
顾迎清臀下是他有力的肌肉,两人体温早已相融。
她已经坐了许久,她吸了口气,手撑住他胸膛,倾身去吻他。
他却皱着眉偏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