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是说笑,但是吴增有些脸红,犹豫了一下便向黄明远说道:“主公,末将有一事想向主公禀报。”
吴增很少有迟疑不定的情况,黄明远见此,也来了兴致。
这时吴增单膝跪地说道:“请主公赎罪。”
黄明远一惊,问道:“怎么了?”
“自主公招陆娘子入府之后,末将怕陆娘子对主公有恶意,便瞒着主公偷偷安排人监视陆娘子,还派人去了云阳镇。”
黄明远一愣,随即便愠怒了。
“谁给你的胆子,你今日敢不经我的命令便私自监视他人,到了它日,我的行动是不是也要受你监视啊。”
吴增马上不停地叩头,一边说道:“末将不敢,末将不敢。”
“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
看到吴增头磕的已经青紫了,黄明远的气渐渐消了不少。
“别磕了,好歹也是一名大都督,别丢了军人的脸。你查到了什么?”
吴增抬起头,又说道:“原本末将也以为陆娘子有问题,可是从这些日子对她的监视,末将才知道陆娘子是个好人。她待人和善,与人无争,也和府外的人没有什么联系。而且一心扑在主公身上,是个好女子。如果主公对她有什么误会,还请主公能够原谅陆娘子。”
黄明远一声嗤笑道:“还替别人求情,你自己先滚回去思量一下自己的行为,我等下再去处置你。”
送走了吴增,黄明远突然站了起来,喊道:“黄青!黄青!”
在门外等候的黄青赶紧进来。
刚才黄明远虽然有了决断,但真要做决定了,突然又有些意兴阑珊了,沉吟了一下才说道:“若是有可能的话,让贞娘回来吧。”
黄青一愣,主公不是把贞娘赶走了吗?
黄青有些犹豫。黄明远发现了他的迟疑,还以为黄青对他反复无常的心思耻笑,不高兴的问道:“有问题吗?”
“主公,昨晚上贞娘就回了军医院。今日一大早,贞娘便收拾行囊,带着妹妹,跟着四海商团的人走了。”
黄明远“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把桌案都撞倒了。
“你是干什么吃的,这个时节多是沙尘天气,能让她走吗?再说她哪有家,你让她去了内地去找谁?”
黄青支支吾吾地说道:“可贞娘去意已决,我也拦不住。再说既然她是女干细,还是走了的好。”
黄明远急恼了,说道:“谁跟你说她是女干细了。”
说着慌忙间就跑向马厩。
“雄阔海,备马。”
黄明远翻身上马,一路疾驰,直往南门而去。突然他感觉到这次他可能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