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了都蓝大营,那我们何必再给高颎零零散散地找罪状,何不直捣其腹心,一战定胜负,到时就是圣人想包庇他,也不得不挥泪斩马谡了。”
杨广和裴矩二人听得有些不很明了。
“伯通的意思是?”
宇文述“嘿嘿”一笑,说道:“王爷,高颎的罪状不都在都蓝大营里放着的吗。”
二人瞬时明了。
没等杨广说什么,裴矩立刻站出来说道:“此计不妥。”又躬身向杨广行了一礼说道:“王爷,黄明远是王爷的人,他拿出的证据不就代表着是王爷拿出的,若圣人见此岂不怀疑。”
杨广一愣。
宇文述见杨广有些要倾向于裴矩,有些急了。
“王爷,只要我们能拿出来证据,众目睽睽之下,就是圣人怀疑又怎样,拿下了高颎,太子便是大势已去。即使圣人稍有不快,也无大碍。”
“宇文将军,你就这么确定一定能够扳得倒高颎,那些证据毕竟不是真的,就怕打蛇不死反被咬啊。”裴矩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
听到二人的争执不休,杨广也是有些愠怒,轻轻地咳了一声。裴矩和宇文述听到这声,也不敢再说话,忙告罪一番。
“伯通,若是按你说的,可是有几分把握。”
裴矩一听,忙说道:“王爷······”
“弘大,先听伯通说完。”
宇文述有些得意地瞥了一眼,这时候晋王得势的趋势已经很是明显了。二人为了以后在杨广跟前的话语权,也不得不争斗一番。
“王爷,我们就告他高颎一个意图谋反的罪名。便说是黄将军在突厥的中军大帐中发现了都蓝和高相国的私信,还生俘了高相国派去的送信之人,现将人犯物证全部押送至长安。到那时候,任他高颎一党百般抵赖,朝堂之上,人证物证俱在,看他还有何话可说。”
杨广眼睛一亮。
“这人证······”
宇文述忙说道:“王爷放心,万无一失。”
这时的裴矩也是慌了,忙喊道:“王爷不可啊,此事需得是圣人要除高颎,而不是王爷除高颎,否则,贻害无穷啊。”
杨广听了一震,良久,才缓了过来。
“弘大,此事孤有分寸,明远是孤之爱将,无论如何,孤也不会让他陷入危险之地的。一个高颎,没得弄如此大的动静。”
宇文述忙喊道:“王爷·····”
杨广手一挥,说道:“伯通,此事休要再提。”
看着杨广拒绝了宇文述的建议,可无论如何,裴矩的心头却总是一片担忧挥之不去。但愿明日,事情顺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