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管秋山赋以前经历过什么,她现在能来到决赛,她有足够的力量改变现状,可是她仍然陷入焦虑。放上结论:她的焦虑源于自身,与现状关联不大,与渐近线无关。渐近线反映的是她本身的特质。
秋山赋应该是全书中第一个准确的本身有害且渐近线有害的角色,她的渐近线是:与“回忆”有关的焦虑之力。
找两个人和秋山赋对比:第二十七章,与病痛有关的力,李辰冰,本身无害,但渐近线有害。第三十二章,记忆与轨之力,张姿怡,本身有害,但渐近线无害。
在本章中还涉及一个专业,材料专业。当然,章节中没有出现“材料专业”这四个字。在新时代,材料专业还是比较有用的。
在同样的赛场上,慕正光没有想到特殊材料的问题,但是徐萦则想到了。
比赛开始,第一场幻梦,上课睡觉的人。这个人是“她”,带引号了。“她”不是何冉冉,不是徐萦则,也不是秋山赋。只能说在这场幻梦中,“她”的特点、经历更接近何冉冉。
在这个章节中,写到了初中化学、初中数学内容。教学内容不是重点,但既然写到这些现实世界中存在且()
是大多数人能接触到的内容,那就尽量写得真一点、写得细一点。
不过,文中写的是大致内容,这些大致内容不是严格按照课本上的章节标题写的,而且也没必要按照课本章节来写。如果只是照课本抄一遍,那就显得我这个作者很多余、很虚伪,用众所周知的内容蒙骗大家,这就没意思了。
最后再说一下,李秋昌和秋山赋的渐近线,都能长久影响使用者的心(当然,如果不使用渐近线,那就不会受影响)。
在“暗”出现之前,秋山赋已经很焦虑了。得到渐近线之后,秋山赋更加焦虑。李秋昌没有秋山赋那么严重,但他也从渐近线里“得到”了很多负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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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噩梦连环多重奏》
这一章里写到何冉冉的时候没有再用到“她”,在上一章最后一段给了“她”的定义,因此不再区分,本章里直接使用名字。
“成绩暂时领先的人”和“成绩暂时落后的人”,这两个称呼有点长,但更准确,更真实。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再也没有听到老师在班里说过“差生”“学习差的人”这类称呼。
第二场幻梦,表白被拒的人。
这里主要讲的是高中和大学的冲突。像是“上了大学就轻松了”“上了大学,好看的女生多的是”,这都是谎言,且是没有任何可取之处的谎言。
本章里写到了理综试卷。可能有些学校在一轮复习时就用到了理综试卷,这种情况也存在,但不是曹晶楠经历的情况,所以我没写。做生物卷花45分钟,这叫太慢,花35分钟也不快,更快一点我觉得只要25分钟。
从理论上来说,秋山赋的渐近线有更高效的用法,但她没有耗费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学习”如何运用渐近线。这里放上两个正面案例,商禹和第六章里转动魔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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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亦真亦假都烦扰》
第三场幻梦,执意恋爱的人。
慕正光的爱慕观已经写了很多,正面描写侧面描写都有,在本章中,我们来看看徐萦则的爱慕观。
徐萦则非常强势,强势且坚定。别人用幻境蒙蔽她,用错误的理论引导她,一旦被她发现,那就要承担惨痛后果。
在本章节中没有提到惨痛后果是什么,但是下一个章节中会写。徐萦则身上的战斗属性比慕正光更多,她的攻击性也比慕正光更高。这两者综合来看,徐萦则比慕正光更危险。
放题外话:徐萦则劝慕正光不要用全力,但是徐萦则本人是不是一直都在全力以赴呢?
不是。没到全力以赴的程度。不过,慕正光不是每场比赛都使用存在清除,而徐萦则一上场就使用运行清除。从文中的描写来看,运清的危害较小,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徐萦则的性格里确实有更多的热烈的成分。
从本章里还能看出另一件事:徐萦则也不完美。她的破局之法都太诡异、太不正义了。也分为两个方面吧。一是对手制作幻梦,本就没安好心,为了击破幻梦,用一些不寻常的手段也情有可原。另一方面,徐萦则本来就不是一个特别宽容、特别温和的人。
目前已经花了三个章节描写秋山赋和徐萦则的战斗,这不代表秋山赋实力强悍,而是她的力过于特殊。上一个这么特殊的是谁?是江贻恒,与“思念”有关的力。
从渐近线的表现形式上能看出江贻恒比秋山赋更强。与“思念”有关的力能控制任何对手,只要金步摇打中就生效,但生效一秒还是生效十秒就因人而异了。秋山赋的与“回忆”有关的焦虑之力限制条件非常多,生效条件虽不苛刻,但在极端情况下效果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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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三场幻梦里的“她”更偏向秋山赋。这场幻梦对徐萦则造成了困扰。破开第三场幻梦的是愤怒,这同样是一种负面情绪。不过,这种愤怒并不诡异,也不反常。秋山赋的价值观过于恶劣、卑鄙,徐萦则非常讨厌这种价值观,而且,这种价值观在一开始甚至能影响到徐萦则,所以她的愤怒远超以往。
这一章里主要写价值观,再挑出两个细节具体分析一下吧。
第一个细节。
“除却诸多虚衔,他还有不少令人羡慕的配置:高、富、帅、高智商、高情商。”这句话里有两个有趣的名词:虚衔、配置。
这是秋山赋的想法,而不是旁白。如果这是旁白,“令人羡慕”得加引号。
也许以前的秋山赋不用这两个词来形容一个人,但是在她分手之后、在“暗”出现之后、在她深陷焦虑之时、在此时此刻,她一定明白了高、富、帅都只是“配置”。
“配置”这个词,一般不用来描述人们的某个方面。她用“配置”一词,这表现出了她对那人的厌恶、痛恨。
第二个细节。
“厨师是为你服务的,你选择厨师是因为他的技术,但你找一个恋人,也是为‘它"的技术么?”这是徐萦则的心理描写。后面那两段也是,但是只分析这一段,因为这一段用词最狠。
徐萦则把人称作“它”。这个“它”虽然是指“恋人”,但不是徐萦则对“恋人”的称呼(这里的恋人加引号了,代表的是一类人,而不是指慕正光)。
有人把恋人当成服务人员、技术人员,徐萦则把这种关系说的更直白,那就是有一部人把恋人当成“它”,有一部分人对恋人的称呼是“它”。
再回到原文,“厨师是为你服务的……也是为‘它"的技术么”。在这句话中,徐萦则讨厌的不是“它”,而是需要回答这个问题的人。由此可以看出,徐萦则对这部分人的态度:蔑视,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