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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她要跟姐姐学诗文。”徐妙锦焦急道。
朱棡眨了眨眼:“学诗文怎么了?她爱学等她学呗。”
徐妙锦翻了个白眼。
“姐夫,你笨啊,她这是要跟咱们住一起啊!”徐妙锦小脸儿涨红道。
嗯?
朱棡错愕的看着徐妙锦。
“姐夫你想啊,她跟咱们去大同是不假,但是她是以咱们大明公主的身份去的啊。”
“可这一路上,她都跟姐姐待在一块,而且也没提出去了大同要跟咱们分开住,就是说她还是要住在王府。”
“她可是未出嫁的公主,这样住在姐夫你府上,以后怎么办?”
“那她以后嫁人,莫不是把咱们家当做娘家?而且她住在王府,谁敢娶她?别人不都是将她当做姐夫你的女人来看?”
“她一不说自己去了大同之后住哪,二又要跟着姐姐学诗文,我看她学什么诗文是假,想赖在王府才是真的!”
看着小姨子叉着小腰信心满满的样子,朱棡一下子有些愣神。
“哎呀,姐夫!”徐妙锦有些焦急:“姐夫,你可不能被她给迷惑了。”
徐妙锦看着姐夫的表情,心里有些忐忑。
姐夫会不会看出来呢?
应该不会。
姐夫这么笨!
而且,自己也没说错啊,那番婆子公主可有心机了,这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摆明了要赖上姐夫啊。
哼,我都还没下手!
你着什么急?
让我先急!
朱棡给徐妙锦讲了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故事,于是乎,海别就有了个新称谓,白骨精。
“逮!看我火眼金睛!”徐妙锦趴在马车边沿,看着海别,嘴里念念有词。
队伍一路北上,路途有些艰辛。
而朱棡则是找来了那些跟着北上的贡生谈话。
让他有些诧异的是,吴伯宗和郭翀居然都在。
队伍在滁州安顿一日,朱棡得空,便将两人寻来。
“学生拜见晋王殿下。”
两人躬身行礼。
此时北上的队伍歇息在滁县之中,整个县城的客栈都被包了下来,朱棡放下手里的书,摆了摆手:“都起来。”
两人起身之后,吴伯宗有些激动的看着朱棡。
朱棡也看到了他的神色,笑问道:“怎么,伯宗为何显得如此激动?”
吴伯宗郑重道:“殿下有恩于学生,学生怎可不感激涕零!”
“都坐吧。”朱棡笑了笑。
两人坐下,朱棡这才道:“科举的事,孤确实藏有私心,也是见你们品行上佳,不愿埋没人才。”
“加上,科举积弊已久,若不变动,唯恐错上加错。”
“于公,孤是大明亲王,不可坐视此等危害国家之事。于私,孤也是起了爱才之心。”
两位贡生对视一眼,有些惊喜。
郭翀问道:“殿下可是需要学生?”
朱棡笑道:“那是自然!”
吴伯宗有些忐忑:“敢问殿下是要学生做什么?”
“为官,牧民!漠南几十万牧民如今都在等着朝廷的分配,选你们去,就是让你们作为扎根漠南的第一批汉人管辖牧民的模范代表。”
“这几十万人的吃喝拉撒、生产、经济你们都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