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棡额头出现了黑线。
谁特么造谣?
此时,朱棡的眼神下意识的落在了符离公主的身上。
这丫头吗()
?
平平无奇的……。
这时候,朱棣也回过神来,跳下椅子。
海别推开了那几个大明的士兵,随后仿佛护食的野猫一般挡在那几个草原人的身前,睚眦欲裂,好似炸毛。
“停手停手!”朱棣招呼道。
朱棣笑意盈盈的走上前来:“嫂子,你别激动啊,这几个草原人想要逃营,还打伤了咱们明军的士卒,罪有应得啊。”
这话说得。
海别先是一愣,随后羞怒道:“住口,你在乱叫什么?”
朱棣笑道:“见外了不是?”
说着朝着朱棡那里撇了撇嘴,好似打趣般笑道:“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吗?”
海别回头,目光瞪了一眼朱棡,随后咬牙道:“我不是,我宁愿死,也不可能嫁给你们汉人!”
“哦?这样啊。”朱棣乐了。
随后摆手道:“那敢情好,来人啊,把那两个受伤的弟兄带上来!”
很快,两个龙精虎猛的汉子就走了上来。
“说说,你俩哪里受伤了。”朱棣乐呵呵的道。
其中一个汉子道:“伍长,我手这让破皮了!现在痛的站不起来。”
“伍长,我被打了一拳,我现在五脏六腑都痛,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两个明军士兵笑嘻嘻的道。
那面色,红润的跟新婚娶媳妇似的。
“听到了吧,符离公主。”朱棣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随后一只脚踩在椅子上。
“我的兄弟们现在受伤那么严重!要是不惩治施暴者,那我大明的军士们岂不是软弱可欺?”
“两位弟兄,你们想要怎么惩治这凶手啊?”
朱棣的问题让那俩士兵哈哈一笑,随后道:“那肯定是要重打四十军仗!”
海别这时候怒道:“既然只是打军仗,为何要用鞭子抽他们?”
朱棣转头,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海别:“公主殿下,这可是逃营!”
“别说我们汉人如何如何,你们草原上的人抓到那些逃营的汉人,下手的狠辣程度何止是这样?”
“去,请一位被草原人掳掠而来的汉人。”朱棣道。
不多时,人来了。
来人面色蜡黄,形如枯槁,要不是这几日吃的稍微好了点,有了点气色,怕是还跟那一日被驱赶的时候一样。
“草民……草民……见……见过王爷。”这老丈颤颤巍巍的作势要跪下。
朱棣赶忙制止,双手拉着老丈的双臂将其托起,道:“无需此等虚礼!请老丈来是想要问问老丈。”
老人点头:“老朽听说了。”
“老朽的几个同乡晚辈也被掳到了草原上,帮草原人养马喂牛,捡牛粪马粪,还要给他们打水洗衣。”
说着,老人的脸色逐渐开始激动起来。
“草原人每日给我们吃草根煮成的浆糊,还有变质腐烂的羊肉,那些晚辈吃不饱,穿不暖。”
“平日里,这些草原人还将掳掠而来的汉人当做牲畜……。”
“最后,那几个晚辈实在是受不了,便想要逃走,趁着给草原人的部族打水的空档,钻进了冰河之中,躲过了监督的草原人。”
“可后来,他们在草原上游荡数十日,以草根,沙虫为食,一路奔逃到了雁门关外三十里。”
“可还是被草原人抓到,将他们丢进马群之中,活生生践踏成了肉泥!”
“王爷,老朽活了六十余年,从未见过如此惨状!”
“草原人,茹毛饮血,残暴无仁,他们不将我们汉人当做是()
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