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镇东的这栋楼房就建在红线内。
安仁镇相关部门的工作做得很扎实。
有理有据。
所有才带着队伍过来强行拆除。
只是他们遇到了流氓性格的杨镇东。
双方发生了冲突。
强拆势必会引发更大的事故,不拆政府的公信力将受到质疑。
邱镇长现在也是骑虎难下。
杨霄把文件折好,交回到邱镇长的手里。
他从一个工人手里拿出一把铲子,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回到楼房的正厅,站在那块匾额下面。
哐!
杨霄举起铲子,重重地拍打在匾额上。
高挂的匾额摇摇欲坠。
已经落座的宾客见到这样的情况纷纷起身,退到院坝的周围。
杨镇东的眼皮被这一铲子拍的直抽抽,大声喝骂道:
“杨霄,你要干什么!
这可是你爸的脸面,你把它砸了,我们杨家的脸往哪搁!
你给我住手!”
“这是你的脸面!”杨霄再次举起铲子,又一次砸在匾额上面。
哐!哐!
杨霄疯狂打砸的样子很吓人,每一铲子拍下去感觉墙面都在震动,一时间没人敢上前阻挠。
砰!
匾额在杨霄的击打下从门楣上掉落下来,重重地砸在地上,上面三个烫金的字被摔得四分五裂。
哐当!
杨霄把铲子丢在地上,面对院门外围观的人群大声喊道:
“我是杨镇南的儿子,我代表我的父亲郑重宣布,杨镇东父子的所有行为我父亲都不知情,更没有给予任何支持和承诺。
任何人都没有特权!
任何违法犯罪的行为都应该按照相关的法律法规照章执行。
这楼,今天必须拆!”
“好!”邱镇长带头鼓掌。
更多的人跟着欢呼叫好起来。
杨镇东父子请来的那些酒肉宾客见情况不对,已经灰溜溜地顺着墙角溜走。
只有杨镇东父子三人傻愣愣地站在院坝里。
“杨霄!”
杨镇东反应过来,跳起来骂道: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把你爸叫回来,你们给我跪到爸妈的坟前,让列祖列宗评评理!
我修这楼错了吗?
我是杨家的嫡长子,我要把你们踢出家门!
让你们死后入不了祖坟!”
杨镇东的咒骂何其恶毒。
杨霄转身瞪着杨镇东,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们父子对得起天地、对得起人民!
官职是国家赋予我们的神圣职责,不是用来享受特权的通行证!
我爸不行!我不行!我们的家人亲戚更不行!”
轰隆隆!
随着几辆挖掘机和铲车的启动,聚集在院门前的人群散开。
院墙在推土机的面前轰然倒塌。
杨镇东父子不甘心,他们想要暴力阻止拆楼工作的进行。
杨霄的表态给了邱镇长执法的信心,下令随行的警察出动,将三人以暴力抗法的罪名控制起来。
拆楼的工作得以顺利进行。
建一栋楼或许需要几个月、甚至是一两年的时间,但是拆一栋楼则要快的多。
()
如果不是担心波及到后面的那栋瓦房,拆楼的工作也许一天就能够完成。